“可能,只是觉得自己,理所应当地应该做些什,哪怕只是捡起些别人残羹冷炙也好过这世上白走遭要好吧。”
“听不懂,但承认,你比会吹。”
“那是。”
谢玉安从自己兜里取出个小盒,里头装着是薄荷叶,递给赵元年片,道:
“
谢玉安“呵呵”笑,道:“这不可能。”
且不提晋东得天独厚地理条件,外加可四处掠夺补充自身环境,就个晋东现在依旧地广人稀而乾国江南已呈现出人多地少矛盾,就压根没办法解决。
最最最重要是……
你赵元年想要在江南复制晋东那套话,你是想干嘛?
富国强兵,曲线救乾?
“仅仅是这边?”谢玉安问道。
“别地儿,还不是,再说,这儿百姓登基后巡街时,可是第批跪拜人。”
“那是提前给你发赏钱。”谢玉安笑道,请群演。
“这无所谓,总之是跪。”赵元年发出声叹息,“以前在福王府当世子时,亲眼见着爹是如何把自己故意吃胖,是如何胆颤心惊地过日子,是如何把家里……很多人,都当作是银甲卫。
那时候,心里就不忿,为何都是龙子龙孙,家就得过这种日子?”
,各种许诺,确发动起不少民众。
“这拼命做什?”谢玉安问道。
“你不也是嘛。”赵元年反问道。
“呵呵。”
谢玉安抬头,望向南面不远处那座高耸阁楼。
赵元年打个呵欠,已经有军医过来帮其处理后背伤口,他看着谢玉安,道:
“也就是这会儿打着仗,受着伤,很疲惫同时又觉得自己挺伟大,所以才有这些感慨而已,和云雨之事后躺床上就开始心忧黎民苍生差不离。
估摸着,等仗真打完,八成就当个醉生梦死国主或者王爷,还能美其名曰是为自保自污。
倒是你,
图什?”
“现在呢?”
“功名利禄,荣华富贵,身份地位,以前没有时,渴命追求,现在有,反而不太当回事儿。说句不怕你笑话,是真想对百姓好些。”
“想青史留名?”
“没,没那费事儿,世人皆知大乾江南富饶,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江南农民叛乱,比西南土人叛乱,其实更要频繁。
现在是真想等打完仗后,让老百姓过上像晋东那样好日子。”
按理说,他能得到,已经得到,本不该继续这般“狼狈”下去。
但不知道为什,他偏偏没办法学造剑师那样直接撂挑子休息去。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之所以直如此卖力,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地为拍马屁。
赵元年其实也是样,任何个事儿,做久,且直坚持着做,就已经可以无所谓作秀与否。
“是觉得,尽量多发动些百姓,让王爷他老人家能看见,这样以后,燕人,兴许就能对这边百姓,要好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