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类似于今日侯爷这般,给乾国施加压力,让乾国将其国内可战之兵调于北方三郡布防。
军再瞅准时机,于野战之中
自古以来,以小国伐大国,以穷国征富国,取胜之道,在于速,断不可给大国以喘息调整之契机。”
听到这里,靖南侯特意抬起头,重新看眼郑凡,
却笑道:
“既然如此,你擅自去撩拨乾人,岂不是给乾人提醒?”
“回侯爷话,末将之举,只为探得乾人虚实,虽使得乾人丢失方寸颜面,但终究只是小患,远远不及侯爷先前若是声令下直接将乾国这数千边军骑兵口吞下来得更让乾人震惊。”
靖南侯双手放在炭盆上烘着,
很平静地道:
“那依你之见,本侯先前为何不下令开战。”
既然你把乾军说得那不堪,先前为什不下令直接把他们这支部队给吃?
郑凡这时已经撕开红薯皮,咬口,红薯甜不甜郑凡还没品过来,但心里倒是有点窃喜,大概相当于考研时发现自己猜题猜对。
。
“罢,说说吧,乾国边镇里面,是个什光景。”
郑凡脑子里开始进行索引,其实,他是行动亲身经历者,自然也有自己感悟,但就如同同样个景点,你让小学生写游记和让个文豪写游记,绝对是不同感觉。
梁程是有带兵经验将军,用他视角和陈述方式来回答靖南侯问题,效果显然能更好。
“乾国边军,早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乾国三郡,皆筑城立堡,妄图以堡寨之砖瓦阻大燕之铁蹄。
“小患?”
“是,小患,这点力道,根本就叫不醒个装睡人。”
“好个叫不醒装睡人,郑凡,你让本侯今日对你当真是有些刮目相看。”
“末将惶恐。”
“那依你之见,大燕若是想攻伐乾国,该以何种方式?”靖南侯顿顿,加句:“具体点。”
“因为乾国富,而燕国穷。”
听到这话,靖南侯眼睛忽然眯眯,却没生气,
“继续说。”
“乾国占中原富庶之地,无论是从疆域还是从人口来看,都远远超过燕国。
乾国之疲敝,不在其国小,不在其国贫,不再其民寡,而在于重文抑武,在于士大夫阶层坐大,乾国皇帝权柄衰弱,地方富而国贫,地方自重而国渐弱。
然,善战者,当以人为本,兵甲、器械、城砖,皆为死物,死物虽可辅,却不足恃。
依末将路所闻所见,乾国边军,虽有悍勇忠义之辈,却寥寥无几,难更大局,其武人皆惜命,其文人皆爱财,边军之戍卒,近半为空额,剩下近半则已沦为权贵私奴苦力。
乾国北地三镇,陈、梁、魏,三镇兵马号称八十万;
但依末将看来,若以野战,侯爷为主帅,五万靖南军携五万银浪郡郡兵堡寨戍兵,定可大破之!”
“侯爷为主帅”是郑凡自己加上去,梁程原话是,在那种局面下,除非主帅是头猪,否则很难找到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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