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宇走到长椅边,没再搭理邓歌,而是看向夹克男,脸上露出微笑:
“强哥,你还是单身?”
夹克男叫许强,年纪是当初这个圈子里最
他们是对姐弟,弟弟穿着黑色羽绒服,戴着帽子和围巾,走路时,缩脖子缩脚,有些哆嗦,显然,对室外寒冷很不适应。
姐姐则是件白色羽绒服,天蓝色牛仔裤,不是瓜子脸,有点圆润,但面容也是精致得很,给人种很清纯感觉。
“思瑶,思宇,你们来啦。”
西服男很开心地打着招呼,尤其是在面对女孩儿时,更显热情。
“邓歌,快擦擦你口水。”
西服男闻言,眼睛眯眯,伸手主动将那本漫画拿起来开始翻阅。
画工、构图、设计上,都无可挑剔,是头儿水平。
尤其是最后幅画,是左右两面合在起大图,可以说,无论是在剧情上还是在画风转变上,都形成种巨大反差冲击。
最开始伤痕文学叙述风和都市霓虹画风在最后形成双重反转,好故事,也是好漫画。
但西服男还是点点头,同意道:
长椅上,名身穿着老旧皮夹克男子将手中漫画合上,放在身侧。
漫画封面是两个正在打电话女人,个穿着正装,个则是略显风尘气息,封面边角位置有泛着血色雪花飘洒,呈现出种类似于葬礼压抑。
夹克男掏出根烟咬在嘴里,点上,吐出口烟圈后,又抿抿嘴唇,目光里,带着些许追忆。
辆兰博基尼向这边驶来,在即将经过长椅时踩下刹车,稳稳地停住。
从车上走下来个身穿着酒红色西服男子,男子下车后,和夹克男对视眼,应该是认识,却谁也没急着打招呼。
每个弟弟对任何个企图想当自己姐夫男人都会带着种天然敌意,秦思宇也不例外。
但每个预备役姐夫往往都会对自己小舅子带着种极大包容;
当然,旦过预备役之后,就开始提防自己小舅子以防止自己妻子成为扶弟魔。
“思宇啊,你怎出来,今儿天凉,小心别感冒。”
嘘寒问暖,态度诚恳。
“确实是太淡。”
头儿作品,他们是知道,他喜欢追求那种极致撕裂感,无论是剧情上还是从画面渲染上,都能够给人以极大压迫,让人看时候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而这部漫画,相较于头儿以前作品,就像是做惯硬菜大厨忽然就炒出盘西蓝花,佐料仅仅是撒上些许盐巴。
“你们来得可真早。”
马路对面,男女正结伴走来。
西服男从兜里掏出电子烟,边给加热棒里塞烟弹边在周围随意地目光逡巡,最终,落在长椅上那本漫画上。
“是头儿新作?”西服男问道。
“嗯。”夹克男点点头,他头发油压压,哪怕是这冬日寒风,都无法撼动其刘海丝毫。
“味道怎样?”
“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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