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色仿佛不败花,日胜过日。
周司惟掐着她腰把人抱起来,在她未来得及睁眼之前封住微张唇。
纪筝搂住他脖子,记长吻后气喘吁吁地偏开头,张嘴咬他耳垂,极小声:“前面还有人呢。”
“隔音好,听不见。”周司惟手留恋在她温
永远皎洁,永远明亮。
像她周司惟-
春节假期结束后,纪筝又恢复繁忙打工人生活。
已经和父母摊牌,她和周司惟相处便无所顾忌,每晚不用再费尽心思找各种理由不回家吃饭。
跟着主编连出星期差后,她落地在机场,只感觉浑身骨头都散架,懒惰个假期后根本适应不上班忙碌生活。
当时只以为,是小孩子娇气吃不苦而已。
纪筝摇摇头,从回忆里抽离:“都过去,但是妈妈,这次想自己做主。”
叶梅望着女儿坚定面庞,长长叹口气。
“既然如此,以后就和你清川哥保持距离吧,好好和那孩子在起。父母双亡,想来过得也不容易。”
纪筝眼前亮:“妈妈,你同意吗?”
希望去学古筝,学芭蕾拉丁,学各种才艺,都认真学,但其实,并不喜欢。”
“你没有跟妈妈说过……”
“说过,”纪筝抬头:“十三岁生日那天,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
那天是周日,即便是生日,她仍然被送去舞蹈厅,叶梅许诺晚上会好好给她庆祝生日,但舞蹈精于勤,荒于疏。
纪筝点都不想跳,整天都心不在焉,结果就是不小心摔倒擦破膝盖。
周司惟来机场接她,按钮按下,智能版隔绝车前后座空间,放出曲舒缓音乐。
纪筝直接在他怀里找到个舒服位置躺下,闭眼嘟囔:“坐飞机累死。”
周司惟手搁到她腰间,轻揉,叹口气:“怎感觉又瘦。”
“就是那里好酸,再按重点,”怀里人惬意地往里面蹭蹭,随口敷衍:“是过年吃胖好多,现在有对比你才会觉得瘦,其实根本没瘦。”
她脱掉外套,米白色高领绒衫上戴圈珍珠项链,盈盈闪着润泽光,过膝铅笔裙下是穿着丝袜雪白小腿。
“还能有什意见,”叶梅摸摸她脸:“小周这孩子各方面都出类拔萃,打着灯笼都找不来好女婿。”
纪筝颊边晕出两个浅浅酒窝,诚恳道:“妈你相信,他真非常好,特别好。”
“女大不中留。”叶梅笑着,故作叹息。
夜风吹过院中常青树叶片,簌簌作响,纪筝仰头望见天边高悬明月。
清冷,温柔,尘不染。
好在那天在路边,她哭时候,遇到个少年,送她包纸巾,还有颗糖。
回到家之后,她鼓起勇气,和叶梅说自己不想再学。
结果换来却是严肃训斥口吻,告诫她人贵在坚持。
纪筝陷入回忆,长长沉默许久。
叶梅微微忡然:“落落,并不知道,你是真不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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