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很好听,”纪筝眼眸含光,攥住他衣服前襟,感叹道:“比很多专业配音声线都好听。”
“可惜,”周司惟说:“不能把嗓子送你。”
纪筝不轻不重锤下,立马被人捉住手,放到唇边吻下。
“你能不能再念遍,以前那首诗给听啊。”她满眼期待。
周司惟指腹下下刮着她脸,嘴角噙着笑意:“好啊。”
上佳红酒,酒气清醇,醺得她也微微迷醉。
周司惟边抱着她,边漫不经心同对面人讲话,他说是英文,或许是因为微醺,腔调中带着说不出慵懒意味。
很勾人,纪筝忽然在瞬间明白什叫耳朵恋爱。
她现在就是这样感觉。
甚至私心里,她希望这通电话长点,让她能多听会儿。
她太好奇。
周司惟午饭时喝些酒,眉眼懒散,刮她鼻子:“没说什?”
纪筝拍他手:“不信,快告诉。”
他笑笑,在沙发上坐下:“真没说什,你爸爸人好说话。”
纪筝撇撇嘴,才不信。
料,下意识就会是心生反感。
路艰难走过来,哪会有什善茬。
可今天,他只看到平和与沉静,仿佛经年普洱饼泡出壶清茶,蕴含万物。
更或许,是真诚。
打动他,是没有丝毫掩饰与话术坦然和真诚-
“不过——”还没等纪筝去找,他又慢悠悠补充:“早晨没占你便宜,现在自然也得等价交换。”
纪筝“切”声:“果然是资本家。”
她在他唇角轻吻下,
男人在成熟时期,永远比青年时期更有魅力。
大学时候,周司惟在电话里给她念那首诗,悦耳则悦耳矣,却远不如现在,两声偶尔气音就足以让她头晕目眩。
周司惟挂掉电话,捏捏她耳垂:“想什呢?”
纪筝还在出神中,下意识回:“你声音好好听啊。”
他又轻笑声,穿过耳膜,激得她浑身战栗,彻底回神。
她卧室面积不小,沙发是粉白色,原本不觉得逼冗,可周司惟长身长腿往那坐,顿时显得狭窄起来。
纪筝弯腰凑过去,闻闻他身上红酒香:“你困吗?要不要睡会儿?”
话音刚落,周司惟手机就急促响起来,她瞥眼,是工作方面事。
大过年也不让人休息。纪筝在心里嘀咕着,突然身体阵失衡,她被人揽着腰抱坐到怀里。
周司惟下颌搁在她颈窝处,手按开接听键,热气在耳垂下最敏-感地方浮动。
纪筝心神不宁地在林家拜年,直担忧着,等回到家,却奇异地发现自己爸爸神色已经如常,不再表露出不赞同模样。
她看向周司惟,眼睛亮晶晶。
还以为要和纪城誉磨很久呢。
这顿饭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吃过午饭,纪城誉和叶梅去拜访朋友,纪辰也去找同学玩,家里时只剩下纪筝和周司惟二人。
纪筝迫不及待,把他拉到自己房间:“你跟爸说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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