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惟手顺势下滑,捏她脸,笑意微敛:“不许。”
“为什?”
他指腹刮着她脸边缘,不语。
视线交汇,这次,是周司惟败下阵来,他叹口气:“别闹。”
“没闹,”纪筝认真说:“也想纹你名字。”
怕动作牵扯到他,周司惟顿顿,没有收回手,任她细细打量。
输液管里药物流速缓慢,时钟滴滴答答,病房里安静无声。
“疼吗?”她突兀地问。
周司惟片刻怔忡,没想到她开口问是这个问题,而不是什时候纹或者——
是不是她名字。
尽管已经习惯,但冰凉针头刺进皮肤那刻,纪筝还是忍不住瑟缩下。
周司惟握紧她手,遮住她眼睛。
像上次在医院给她糖果,样,对待小孩子生病方式。
纪筝忽然觉得药物开始作用,腹部微微舒缓,没那痛。
她扒下周司惟手,湖水般湿漉漉眼睛看着他,弯出个纯粹笑。
出去。
纪筝被他抱着放进副驾驶座位,他轻吻她额头,言不发去驾驶座。
纪筝疼得有些神志不清,弓着被在座位上蜷成团,没有拒绝,不知道车速有多快,但仿佛只是恍惚间,周司惟将车子停稳,抱她出来。
私人医院流程总是很快,路畅通无阻,她直接到最舒适病房,医生带着各种仪器来给她做检查。
纪筝先吃片止痛药,见效缓慢,她费力清醒,虚浮着对医生说:“麻烦您帮打瓶止痛点滴。”
周司惟定定看她几秒,俯身含住她唇,温柔辗转吻她,带着安抚力道,仿佛没有任何情-欲。
“落落,”他说:“别这样,乖。”
唇上传来阵刺痛,她用些力道咬他,声音低低闷闷:“周司惟,你为什要这样,为什不好好爱惜自己。”
周司惟唯恐碰到她打针手,虚虚抱着,静静说:“没有,很爱惜自己。”
纪
“疼吗?”纪筝重复遍。
他眼眸柔软,把她颊边发丝拨到耳后,回答:“不疼。”
“不信。”
“真,”周司惟笑起来:“没感觉。”
“是吗?”纪筝直勾勾盯着他:“那改天也去试试。”
周司惟某处最柔软地方,被蓦地刺,针尖扎般密密麻麻地疼。
他拉上被子,倾身亲亲她额头,柔声说:“睡会儿吧。”
纪筝却不困,药物流遍全身,疼痛缓解,她有些精神,指尖下下摩挲周司惟刺青。
来时匆忙,他还未来得及将戒指戴回,此刻那片心意就赤呈在她面前。
好像,原本洁白无瑕玉上人为刻上划痕。
周司惟始终安抚性握着她手,闻言目光动下。
医生吩咐护士去准备药物,回头对着她语重心长地嘱咐:“体寒太严重,平时还是要好好保养身体,对药形成依赖并不好。”
纪筝点点头:“谢谢您。”
周司惟此刻突兀出声:“麻烦您给她安排个全身检查。”
医生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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