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唯乐子,就是看叶璃熟练地把怀聿堵得哑口无声。
纪筝回过神来,周司惟轻柔地摩
到最后他终于放开她,她也没想起来。
蛋糕是黑巧口味,融化蜡油滴在奶油抹面上,因为时间过长已经冷却凝固。
纪筝小心翼翼切下块,递给周司惟认认真真说句“生日快乐”。
他拿过来体温计,阻止她想先吃蛋糕动作,先测量体温。
纪筝下午醒来时就觉得浑身乏力消去大半,这侧,温度果然降下去。
然而她即将窒息,软弱无力地咬他唇,轻刮二人相扣掌心示意。
月色入室,纪筝再度睁开眼时,入目便是周司惟近在眼前脸。
他漆黑睫承着清冷月光,眸色却温柔地注视她,摩挲着她截细腻手腕,轻轻吻着她唇角。
她小口小口喘气,呼吸夹杂着丝蜡油气味空气,攥他衣服,靠在他怀里。
平复半晌,纪筝抬起半阖着睫,看周司惟:“话还没说完。”
被忽然阴影覆盖,纪筝眼前瞬间拉近,是周司惟模糊眉眼,晦明橙色光线将他原本清晰轮廓模糊。
他呼吸洒在耳垂,令人酥痒热气蔓延到脖颈。
然而这些感官,都比不上唇上触感让人背脊过电流般地颤。
周司惟含住她唇,手绕到她背后揽上细腰,把人往前带,辗转碾吻几下唇瓣,松开她。
纪筝还处在懵神状态中,唇上忽然凉,随即听到他低笑声,捏她脸:“乖,张开嘴。”
她眨眨眼:“你看,说会消吧,要给药物作用时间。”
周司惟却冷不防问道:“你经常发烧吗?”
“还行。”纪筝边吃自己做蛋糕,边含混地答。
刚去伦敦第个冬天,她确实十分不能适应大学肆虐寒冷,连连发烧好几次,都是叶璃在照顾她。
认识叶璃,纪筝才知道自己独立生活能力有多差,叶璃能在最短时间内摸清周围药店和超市所在地,还能在搬进来几天后就伶牙俐齿地和怀聿讨价还价房租与水电费。
声音微哑,却有种难以言说勾人,水润润眸子里绵延出缱绻情意,玫瑰色唇像晶莹花瓣。
周司惟低头温柔地再度亲她:“你说。”
她张张嘴,恰好给他机会,音节被吞下,唇被堵住。
周司惟掌心捧着她脸,略带丝薄茧指腹轻轻摩挲她脸颊轮廓。
纪筝在这样极有耐心温柔描绘里,模模糊糊地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要说什。
她从脖子红到脸,顺从地张开柔软唇,任由他撬开唇齿,掠地攻城。
闭上眼,睫毛轻颤,鼻尖肌肤相贴,互相摩挲脸颊,气息在缠绵间越来越重。
她发烧加感冒,逐渐换不过气来,拽住他衣服,偶尔呜咽两声。
周司惟根本没有想要放过她意思,两指圈住她嶙峋手腕,拉到怀里,强势又强烈。
贴得这样近,纪筝耳边是他温热有力心跳声,身上浅淡沉香气息热度节节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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