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给她发信息,要她去办公室趟,纪筝回宿舍换躺衣服之后,匆匆赶去。
“来。”辅导员招招手,桌边放着几张薄薄纸:“你之前提交交换生申请书,院里这
纪筝觉睡到十点钟,幸而次日是周六,可以光明正大赖床。
周司惟不知道什时候把笔记本电脑拿过来,坐在旁手速飞快。
“醒?”他合上电脑,走过来俯身在她颈间轻轻嗅嗅,柔声问:“睡得好吗?”
“挺好,”纪筝恢复大半精神,声音软软:“饿。”
她说着也不再赖床,爬起来穿上衣服,不给周司惟从被窝里把她捞起来机会。
对上他明亮眸子,纪筝把那句“你发烧还难受吗?”咽回去。
她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再洗次澡。
周司惟没有让她自己动手意思,认真仔细地帮她,期间盯着她锁骨下吻痕停顿几秒。
他轻轻碰下,“疼吗?”
纪筝摸摸鼻子,实话实说:“还好,你不要把想得那娇气。”
手指蜷缩,整个人身线弓直。
那是种什样感觉,仿佛置于高台之上石膏像,白壁剥落,显露出叫人沉沦疯狂。
窗外雨渐渐变小,似乎要将这样淅沥绵绵小雨下夜。
房间内床品窸窸窣窣声也随之停下,纪筝又热又累,力困筋乏,全身骨头都泛着麻。
周司惟已经将戒指戴回去,那双瘦长,如春日竹骨般漂亮手握着瓶矿泉水走过来喂她喝。
洗漱完之后,纪筝忽然想起来件重要事,擦完脸出来抬手碰他额头:“你还烧吗?”
周司惟脸色和体温都正常,神清气爽样子,笑说:“不烧。”
她默默收回手,弯腰穿鞋子。
周司惟给她戴上链子很细,包裹在袜子里之后,走动并不能听到铃铛声,倒是免去打扰别人困扰。
起吃过饭之后,纪筝回学校,周司惟去工作室,二人不顺路。
想下,她又委婉补充:“不过也可以稍微轻点。”
周司惟闻言忍不住笑,清冷眉眼如春溪化水,带上别样温柔。
他说:“那你要记得跟说。”
“说,”纪声极小声地辩驳,嘟囔:“也要你听啊……”
她困乏得厉害,被抱回床上后卷着被子打个哈欠就沉沉闭上眼,期间,好像有人在给她涂冰凉药膏,轻揉她酸涩四肢,继而珍视地在她额间落下吻。
她张开嘴,掀开沉沉睫毛,盯着他懒散眉眼,副精神极好样子,仿佛发烧困乏不济都消失般,唇角勾着淡淡笑,细心拭去她嘴角水。
纪筝心情有点难言,她吸下鼻子,伸手扯过旁皱巴巴衣服,想给自己套上。
四肢酸乏,好在周司惟立刻放下水,来帮她,还顺手把人抱起来。
她连挣扎力气都没有,在他怀里窝个舒服位置,慢吞吞地说话,嗓子有点哑:“周司惟。”
“嗯?”他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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