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江云意洗完澡立刻把袜子手洗起来。
江云意蹲在洗衣盆旁,扯扯手里袜子,嘀嘀咕咕:“这袜子多软多干净呀,才站不住呢。”
洗完袜子才洗内裤。
剩衣服等白天跟傅岩风起洗。
江云意睡前是老实,抱着人胳膊不做别,只碎碎念堆有没,说棚里鸡怎这能生蛋,说大黄是天下第大聪明,又说今天地里摘多少白菜……
岩风也才会这好。”
江云意没有说过,但是心里都明白,哪怕伤人坐牢,傅岩风内心也是坚韧又柔软,跟吴文霞相处这段时间,他更确定傅岩风好是从谁那里耳濡目染来。
吴文霞很爱惜地摸摸江云意脑袋,笑说:“别哄阿姨,哪有你说那好。”
江云意原本没打算说,但是想起自己现在也算是傅岩风和吴文霞半个亲人,现在不说,以后也迟早要说,于是就说,跟吴文霞说些自己家里情况,又说亲妈现在回来找他,以后可能要带他去上海。
吴文霞静静,像是在思考,过会儿才说:“上海远吗?不远话让你岩风哥以后常去看你。”
后半夜依旧跑人身上去,抱着人腰,脸埋进人颈窝呼呼大睡,被傅岩风放回床上,要不分钟又贴上去,黏人得不行。
江云意没说上海离这儿有近两千公里。
下雨这几天,傅岩风没出门抽空把家里该维修该清理东西里里外外整遍,江云意卷着裤脚,蹭双拖鞋,屁颠屁颠跟在傅岩风身后帮忙打下手。
屋里头活儿好干,难是去外边菜地清沟排水,雨直下,再怎排水菜地也淹不少,只能尽量采收,减少损失。江云意穿双不合脚雨靴,再披件不合身雨衣,拿着篮子跟着傅岩风起摘瓜摘菜。
傅岩风自己穿是傅忠留下蓑衣,太沉江云意穿不,只能穿他那件油布材质雨衣。
晚上雨停,地面湿滑,吴文霞洗澡时候,傅岩风就在外面等。当年吴文霞就是洗澡时候在厕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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