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您、错,您……”
二人急得跪在冰凉大理石地面,扒着严淮裤脚求饶,像个跳梁小丑。
“你们惹,如果厚着脸找家小稚求情,可能会为哄他开心,放你们马。”
“可你们惹他。”严淮口气冷厉无情,“永远没有翻身机会。”
吵闹卫生间逐渐恢复安静,门外杂乱脚步声渐行渐远。宋稚闭上眼长出口气,手心仍紧紧捏在冰凉扶手上不敢松开。
他刚锁上门,就听到外面动静。
“也不知道严家娶那个花瓶意义是什。”
“长得好看啊,你瞧他今晚多抢眼,就到场那些宾客,哪个眼神舍得从他身上离开?”
隔着门板,传出讽刺笑声:“真没想到严家少爷也这肤浅。不过娱乐圈戏子,还是个被赶出家门假少爷,笑死人。”
“就他这种低贱贫民身份,怎敢混进高端圈子?”
几分钟时间里,领带扣系打方式曾被人换过。
*
宴会开始,宾客数量比宋稚预期中还要多,他怀疑严爸爸请来整个商业圈。
宋稚不善这种场合,周围祝福和敬酒人多得络绎不绝。每个人样子和名字他看又忘,比他在娱乐圈应酬还要心烦。
“累吗?”严淮拿着杯柠檬汁递给宋稚。
舍得让别人看。”严淮急促呼吸在他唇边徘徊,“只想个人拥有你。”
“哎?唔——!别、衣服。”
番黏腻呼吸穿梭在夜幕洒落更衣间,敲门声惊动纠缠在门板上两个人。
“少爷,小宋少爷,夫人说宴会马上开始。”
严淮从他嘴里松开,自己紧紧领带,如既往云淡风轻道:“好,知道。”
宋稚也数不清过多久,隔着门板,他再次听到严淮声音。
“你到底还要藏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问:摊上不靠谱妈妈怎办?
宋稚:
“飞上枝头变凤凰呗。”
门外,冰冷决绝声线打断二人交谈,“像你们这种没有被邀请,却厚着脸皮来家人,又是什?”
宋稚被人扼住脖子,身体像过电般。
“严总,您、您怎来?”
“严总是他先说,就是随口应和,您您、大人有大量。”
严淮知道他不喜欢参与这种活动,但他私心想向所有人公开宋稚,他爱人理应昭告全世界。
“不累。”宋稚把喝光玻璃杯推给严淮,“去洗手间。”
“要陪吗?”
宋稚看着身边几个跃跃欲试和严淮谈生意人,“不用,很快就回来。”
他独自沿着走廊往里走,家中晚宴厅洗手间和公共场合类似,包括公共洗手池和单人区域。宋稚走进最里面间。
另边宋稚显然并有那平静,他靠在严淮肩膀轻微发抖,仍在努力平复呼吸。
嘴里还不停数落。
坏蛋,大坏蛋。
五分钟后,宋稚被牵着从房间出来。
严夫人视线落在宋稚泛红耳根和领带上,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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