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这说,宋稚还是无法安心。
可恶,他昨晚到底做什。
导演安排房间在楼,里面没有稀奇古怪装潢,是间宽敞套间。
宋稚把人路搀扶到卧室床边坐下。
他拿出干燥衣服放在严淮身边,起身往外走。
“这、这没有摄像头你也不能耀武扬威。”导演话音刚落,就抓把头发暗骂。
草,就算有摄像头,他也不怕!
宋稚从衣兜里掏出鼓鼓生活币袋,丢在导演床边,“老公发烧,二十分钟内,需要医生、早饭和舒服房间。”
导演吓得个激灵,急忙撩起被子拉抽屉,从堆稀奇古怪房卡中拿出张递给宋稚,“马上安排医生和早餐。”
“谢。”丢下句话,宋稚转身离开。
“醒?”严淮嗓音沙哑,眼中布满血丝。
宋稚彻底清醒,他急忙从对方怀里窜出,下意识往后错,直到被遮挡物限制,他才发觉自己在帐篷里。
“忘?”严淮看出他疑虑,咳嗽两声,“你昨晚打赌,输掉们房间。”
宋稚心思根本没在严淮话上,他凑过来手心轻碰对方额头,烫得要命。
又看到严淮潮湿后背,虽然他根本记不清昨晚细节,但这切绝对跟他脱不干系。
淮把外套脱下,叠好给宋稚当枕头用。他撑住胳膊,借着透气网投射来月光,也舍不得从宋稚脸上离开分毫。
可惜天空不作美,没多久便开始下雨。半小时内,小雨转变成倾盆大雨。帐篷虽是防雨材质,但拉链和通风窗却不断渗水,雨量足矣影响帐篷内两个人。
严淮换个方向,让自己后背冲着透气纱网。
,bao雨同时伴随狂风,他们身下虽没有水汽渗入,却也因低温变得冰凉。
严淮把宋稚头上衣服垫在他身下,让宋稚枕着他胳膊,把人往怀里抱,尽可能减少身体和冰凉地面接触。
“你去哪?”严淮叫住他。
宋稚环顾四
等宋稚赶回去时,严淮已经站在帐篷门口等他。虽然对方眼底尽是疲惫,但状态似乎并不太差。
“拿到房卡?”
严淮哥哥总能猜到他行为和想法。
宋稚点头,过来扶他胳膊。
严淮揉揉他脑袋,“行,发烧而已,你老公没那弱。”
“你、你等、等…”
*
清晨六点,宋稚直径来到导演房间,他急躁拧下把手,门从里面反锁,打不开。
宋稚没心思敲门,他退后半步,上脚踹。
熟睡导演吓得从床跳起,急忙戴上眼镜步步往后蹭,“宋、宋老师,你、你要干嘛?”
雷雨交杂噪音惊扰宋稚梦,他皱下眉头,循着温暖怀抱往里钻。
严淮捂住他耳朵,试图帮他抵御所有喧嚣吵闹,只想给他最安静舒适环境。
*
清晨,宋稚被潮湿空气和团紧裹温度热醒。他揉揉脖子,浑身酸痛,跟整晚睡在地上似。
他想翻身,发现根本住动弹不得,宋稚烦躁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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