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乔话还没说完，颜小木已经脑袋磕他肩头上，哭得全身都在颤抖，“不要，不要，不要……”
“不哭
。”许青乔抱他，用力搓着他
背，低低道，“听
把话说完。”
许青乔说：“等你上大学，们就
直在起。”
听见这句，颜小木捂着脸哭得更凶，眼睛几乎睁不开，用手背不停揉着。
他直想听许青乔说话，许青乔现在说给他听。
许青乔说，是不是怪不来找你。
颜小木没出声，耸着肩低头抹眼泪。
许青乔把胳膊重新打开，对他说：“抱下。”
也许是之前每次拥抱过后就要面临分别，这次颜小木倔得很，扭开脑袋偏不抱他，试图用这样幼稚又自欺欺人方法留下许青乔。
许青乔不依他闹，拉他两只手放在自己腰上，又把他抱住，很慢地抚他后背，问他最近有没有好好读书。
出租房钥匙去过出租房几次，每次都个人躺在客厅沙发上哭到睡着，去三四次以后，突然有天大富来把他钥匙缴，他就只好跑到大富画室楼上，躺在那张他和许青乔睡过榻榻米上接着哭。
直哭到许青乔被保释出来，尽管没再见到许青乔，但知道他现在在外头，是自由，颜小木就稍微能控制些自己眼泪。
只是他实在哭太多又太久，颗心已潮湿透，不那
容易晾干。
2010年初，高三寒假，时隔个学期，颜小木再次见到许青乔。
接到许青乔电话时已经过门禁时间，颜小木便如实告诉林香玉，他要去见许青乔。
于是他哽咽道：“你……你说话算不算数？”
许青乔拉开他胳膊，低头看进他眼睛，用指腹蹭去他眼角泪，字顿道：“颜小木，你听不听话？”
颜小木向都听话，他怎会不听许青乔话。
三天后，许青乔刑事案件开庭，公诉认为，许青乔基于法律规定和社会伦理道德，具有
这时颜小木不知是怎想，竟以为只要不回答，许青乔得不到答案就不会离开，就愣是不开口。
许青乔接着说：“小木，你要上大学。”
颜小木有些忍不住，带着哭腔说：“你也要去上大学，你说要去警校。”
许青乔没回他话，偏过头在他耳朵上吻下。
沉默良久，许青乔才再开口，“你好好读书，高考前不要再跟联系，也不要去画室找大富……”
林香玉不像从前那样笑着说好，面色多几分凝重，虽然最后还是同意，但也告诉颜小木不许外宿。
颜小木走出面馆，隔着夜色看见许青乔独自站在街对面，裹身雾气，影子被路灯拉长。
他以为许青乔会带他去画室或者回出租房，可许青乔最后只是带着他拐进附近条无人巷子里，他们就这站在户外对话。
开始谁也没先开口，是颜小木吹风打个颤，许青乔才把他搂进怀里，吻他额头说他又长高。
颜小木两条胳膊垂着没去抱许青乔，咬着牙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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