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柳绮行又好奇地问:“这有什好不幸?”
他问,那仇炼争阴阳自如神态又回来,他番冷颜慢笑,似嘲似夸道:“不幸是,你们根本不知道叶小颜那面,是怎样地要人性命!”
……你夸起叶小颜来是没完是吧?你能别在外人面前说这些吗!?
可仇炼争接下来却收
钟雁阵面色有些复杂地问:“这个人……是叶小颜?”
柳绮行听得神情古怪,而仇炼争冷笑道:“是,你们根本想象不到,他是个多优秀戏子和探子……”
忍不住咳嗽声。
仇炼争顿顿,继续拉踩道:“像他那样淡然、骄傲、飘逸人,若是蓄意勾引起人来,那阿渡根本就不是他对……”
有板有眼地咳嗽声。
……你个毛毛虫看干嘛?
不会还以为喜欢阿渡吧?
仇炼争侧开目光,继续解读道:“所以秦照川第次见他,就已有些心动。阿渡根本不需费多少力气,就能征服他心,叫他为其痴,为其迷,做出些根本不像是他这种人会做事。”
问他:“你似乎……很能理解秦照川?”
这家伙看来是有在认真听故事啊。
柳绮行听到此刻,连杯茶都喝不下去,眉头挑,撂下几分轻怒。
“这‘照天耀地门’秦照川,怎也是江湖上代枭雄,竟能对个阿渡痴迷至此?竟要将他永生永世困囚在身边?”
仇炼争道:“这不奇怪。”
柳绮行有些不服:“如何不奇怪?”
仇炼争把杯茶喝下去,头也不抬道:“因为阿渡勾引他。”
并且敲敲桌面。
仇炼争抬头看眼,然后瞧柳绮行与钟雁阵二人似乎仍是副很难想象呆样,小常则是淡定地捧着碎瓜,他便冷哼声,道:“知道你们不信,你们几位,都没见过他另外面,这既是你们幸运,却也是你们极大不幸……”
终于忍不住重重咳嗽声。
甚至眼神中带上严厉警告。
那仇炼争终于闭上嘴。
虽然他还是副瞧不起天瞧不起地臭屁样,但其实从开始就听得很认真嘛,不然他怎能发出这种成熟原耽读者评论?
不禁觉出些许欣慰。
结果仇炼争马上说:“并不算理解他,只是从前也被人勾引过。”
然后他薄唇撇,抛出几分轻蔑。
“阿渡与他相比,虽多几分艳气心狠,但论手段心计,论对时局和人心把握,他哪儿能和这人比?”
这口气不咸不淡,透着股过来人然。
这让有种不好预感。
果不其然,柳绮行又是不服又是好奇地问:“勾引又如何?秦照川又不是没见过美丽男女。”
仇炼争道:“因为阿渡不仅美,且实力强悍。像他这样冷到有些艳,强到不顾命,又纵情、又偏激,又肯服软,又有风骨人,本就招人喜欢。”
他看眼,目光中透出些轻讥淡讽,道:“特别是……某些自以为掌控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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