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裴小拾说:“知道,知道就算当时你跟说也什都做不,甚至当时能做只有跟你分手,因为只有跟你分手才能让你好过些……”
但万贺呈并不是在那时候提分手,甚至被裴家针对被迫关停工作室时候也没有提分手,这些裴小拾现在全都知道。
万贺呈说:“这些事情都很简单,别自己想得太复杂。你什时候方便?过去申城,们当面说。”
“还是去找你吧,现在好累,想先睡觉,等睡醒就去深圳找你。”裴小拾深呼吸着,“所以万哥,现在要挂电话。”
沉默片刻,万贺呈说:“好,醒给打个电话。”
裴旭坦荡和对过去所作所为不遮掩只让裴小拾更加崩溃——他过去竟次也没有怀疑过裴家,电影上映后知道是家里投钱,但却傻到以为是裴华永妥协。
这多年他只是放任自己被失恋阴霾笼罩,被回忆轻易击垮,甚至还对万贺呈说“恨”,唯独没有睁眼看过现实。
裴华永手段不光彩,但过去那个不可世商人如今已成躺在摇椅上几乎连自己是谁都忘老人,让人没办法再向他问责。
而含着金汤匙出生裴旭从来只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就算能勉强理解裴小拾和万贺呈感情,最多只能做到不反对,绝无可能在当年为他们去和裴华永作对。
时至今日裴小拾能恨只有自己。
挂断电话是下午两点,晚上六点裴小拾在微信上发来消息说自己睡醒,但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像他说那样来深圳找万贺呈。
晚上十点钟,万贺呈下班回去跟他视频,看见视频里裴小拾躺在床上不知是六点钟睡醒后直没离开床还是到睡觉时间又重新上床。
“今天没有去上课,刚才下床点个外卖吃,洗完澡又上床……”裴小拾揉揉眼睛,眼皮耷拉下来,“申城这边课不想上……万哥,好想你……”
“不想上就不上,过两天去接你过来,你在申城上那些课,表演、瑜伽、网球或者别什课,什时候想继续上,在深圳都能给你安排。”万贺呈说,“小拾,既然是谈恋爱,这边你随时都能来。”
换作以前,裴小拾可能要开心到跳起来,现在他只是睁眼看着镜头,眼睛很慢地眨着,像是有很多话在心里,却没办法说、不知道怎说,于是最后只是耸着鼻子重复好几遍“好想你”。
“你在哪儿,家里还是外面?自己家还是你哥家?”万贺呈要先确认他安全。
“刚从哥哥公司回来,现在在自己家。”裴小拾终于回答他。
裴小拾颤着声音问:“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打算跟说爸和哥事?”
裴小拾意识到如果不是他路过家里公司刚好碰到杨煜,如果不是他问杨煜当年撤资事,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裴家对万贺呈做那些事。
万贺呈叹口气:“小拾,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对于现在们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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