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纠缠在起,身下动作不好太大,不然就要碰着牙齿。
万贺呈掌心朝上托起裴小拾腰,捞起他身子贴近自己固定住,身下还是冲撞动作,但至少缓冲上半身磕碰。
身子跟身子联结在起时候,好像心脏部分也会长到起去,所以困也想做,病也想做。
原来这是裴小拾逻辑。
两人都射过次万贺呈就把套摘,要裴小拾睡觉,看这人体力透支得厉害,就出去客厅倒杯水进来想让他喝水再睡,再回到床边看见裴小拾已经歪着脑袋睡着,壁灯下被子没盖住肩头布满星星点点吻痕,不知是不是错觉,万贺呈觉得这人脸上血色又恢复些。
却又忸怩着不睡,就把床头柜套拿出来,这样做完以后裴小拾可以不用清理直接睡。
裴小拾立刻关注到重点:“你有套呢……”
万贺呈说:“买来备用。”
其实不只是套,润滑剂也买,戴上套后,万贺呈捏着人肩膀把人按倒,挤润滑让他身体放松下来,再用膝盖抵着腿根把他两条腿打开,然后寸寸顶进去。
太久没做,裴小拾皱着脸艰难承受,尽管已经润滑到位,还是觉得吃得困难,他抓着人胳膊,下巴靠着人肩头,还在想刚才万贺呈那话意思,没什底气地小声问:“跟谁用呢?”
半夜裴小拾无意识蜷成团,脸冲着万贺呈,像是想把自己缩成小粒好让万贺呈随身携带,万贺呈还没睡,伸手把他搂住,听见他喃喃自语,是在叫自己老公。
万贺呈现在还是会觉得叫老公“矫情”,但其实不只是这件事“矫情”,连带着谈恋爱这个举动也“矫情”,毕竟如果没遇上裴小拾,他大概率连感情都不会碰。
跟他身边其他人都很不样,裴小拾理性思维差,对数学、物理、计算机几乎无所知,但是在这些之外,裴小拾几乎给予他全部关于生活感受,如果说他对生活有难得点爱,那也是因为裴小拾,是裴小拾让他看到人不能只是活着。
也许谈恋爱整件事在万贺呈人生
“现在知道问,之前不是觉得跟做炮友也无所谓?”万贺呈说,“想跟谁用跟谁用。”
裴小拾小声“哦”声,在万贺呈动起来时候用力抱住他,两条腿也跟着曲起盘住万贺呈腰,把自己整个人打到最开承受万贺呈撞击,要万贺呈每下都能把他钉在这深色床品里。
他急切又没有章法地索要万贺呈吻,于是牙齿跟舌头碰撞着,他缠着人湿热舌尖,几次差点儿把人咬着,黏黏糊糊又喘着气说:“别找别人,以后都跟用吧,其实跟话不用也可以……”
套也就是万贺呈昨天才买,毕竟不管两人最终决定戴不戴套,万贺呈自己也得备着让裴小拾有得选择。
万贺呈真怕把人咬着,捏住他下颌不让他凑上来亲,可是看这人两只眼睛蓄着泪好像真是把刚才那句玩笑话听进去,就心软让他勾住自己脖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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