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贺呈没闭眼睛,看见只是碰个嘴唇裴小拾都能颤着眼皮很沉浸,突然有些于心不忍,按住裴小拾后脑勺,张嘴轻轻含住他下唇吮吮。
裴小拾嘴唇非常柔软,像万贺呈小学时候在学校门口小卖部买过棉花糖。
裴小拾自己带过来牙膏是茉莉花味,万贺呈感觉好像吃到茉莉花瓣。
如果要找个人谈恋爱,万贺呈找不到不跟裴小拾谈理由。
“才住进来第天,不着急给自己找那多事情做。”万贺呈拍拍他脑袋,“不让你洗衣服你都能想那多?再说也没打算让你在家白住,以后衣服天你洗、天洗。”
裴小拾磨蹭到人面前,知道万贺呈现在对他心软,便看着人脸色抬起胳膊把人抱住。
被凶也不觉得委屈,先想着利用对方负罪感占点小便宜,度把握得好,这招就用得高明。
凶猛动物世界里,小白兔也有自己生存法则。
小白兔让野兽心也柔软。
服不多,几件阿婆,还有几件你,”裴小拾说,“来这边住你不收房租,就想着能不能帮你做点什,就是洗个衣服,真没什。”
真顺手吗?万贺呈说:“解释那多做什,有人愿意帮洗衣服,高兴都来不及,你还怕不同意?”
裴小拾却听出别,在原地顿下,突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走到人面前,抬手拉万贺呈胳膊下:“你、你生气?”
生气说不上,意思是让裴小拾以后别这做。
裴小拾说:“可是……如果是换下来衣服放在阳台,你洗衣服时候肯定会顺便帮也洗起来。”
然后起去床上睡觉,黑暗中裴小拾又得寸进尺,问万贺呈能不能亲下再睡,空气安静好阵,他才听见万贺呈回他句,怎亲?
裴小拾自顾自红脸,惊喜之余不敢提要求,说碰下嘴皮子就可以。
又过几秒钟,万贺呈说可以,于是两人就亲。
朦胧月光透过窗帘微弱地照着他们,脸贴脸嘴唇碰在起时,裴小拾感受到面前人鼻梁如峰抵住自己脸颊,感受到冷淡眼眸里关注,又感受到凉薄嘴唇温度,这些开灯也看不见模样,接吻时他闭着眼全能看见。
那远个人,原来接吻时候也能那近。
“会,因为那样省水。”万贺呈先回答他,再说,“两件事性质不样,你昨晚刚来,今天洗这些衣服还没有你。”
“……知道,以后不这样特地帮你洗衣服。”裴小拾眼睛酸酸,微微低下头把脸藏起来。
夜晚阳台灯光昏暗,裴小拾又低着头,万贺呈看不清他脸,手伸到他脸上,指腹贴着他眼皮划过,果然摸到点湿润,语气下缓:“这不经说?是就事论事,不是凶你。”
而裴小拾伤心是因为万贺呈把“他”和“他们”分得太清。
裴小拾总是靠情绪做事,跟裴小拾没办法也不能理性讨论,这件事让万贺呈度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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