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拾没防备身子晃动
下，赶忙又把人肩头抱住，心有余悸道：“
要摔倒。”
没看见万贺呈在他身后虚虚拦着
手臂。
万贺呈家是指纹锁，也可以摁密码解锁，出门前万贺呈问他要录指纹还是要密码，裴小拾说密码，于是万贺呈告诉他密码是0325。
裴小拾主动说：“知道你是用习惯这个密码，没有特地去改……而且感觉门锁密码要改起来应该也挺复杂吧，那还是就这样吧，不用改，不会误会。”
万贺呈原本就没想改，他平时基本都用指纹解锁，不管是手机还是门，而且裴小拾没说错，改门锁密码确实要比改手机上密码复杂许多。
裴小拾也不意外，小声说：“就，你把嘴巴张开，们碰下舌头可以吗？”
“不好吧，们没有谈恋爱，这
亲不觉得奇怪吗。”
听见万贺呈这话，裴小拾微微抓住他胳膊，小心翼翼去看他脸，看见万贺呈眯起眼看他，脸上是贯“对什都不感兴趣对什都无所谓”神情。
于是确定万贺呈确实只是在说件寻常事，点出个客观事实，仅此而已。
“那你说怎亲？”裴小拾支支吾吾问。
像这整套就是他精心搭配过年装扮。
他觉得自己动作不算慢，从房间出来发现万贺呈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等他。
裴小拾猜想万贺呈晚上那个约会应该不是什很正式约会，因为此刻万贺呈穿着实在休闲，件棕色皮绒夹克，内搭黑色圆领打底衫，除衣服品质肉眼可见地提升，万贺呈审美还是从前审美——哪怕现在有钱也还是喜欢设计简单不花里胡哨东西。
裴小拾走过去，鞋子要出门才穿，所以只是提在手上，走到沙发前，在人面前站定。
等万贺呈从手机屏幕前抬头，裴小拾就把手里鞋丢掉，面对面，两腿分开屁股在人大腿上坐下，抱住他腰，下巴轻轻搭在他肩头，什话也不说，像即将耗尽电量机器，在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充电。
“不亲。”万贺呈觉得这称不上个问题。
“不谈恋爱也可以亲。”裴小拾慢吞吞说。
万贺呈嗯声：“如果你能接受在外面也随便跟没谈恋爱人接吻，就跟你亲。”
裴小拾垂着眼睛，半晌才开口：“你跟别人亲，你会开心吗……你会开心话就可以。”
万贺呈抖动下腿，把裴小拾往上颠下：“现在倒是换成你来关心会不会开心。”
万贺呈什都不用做，就像太阳只要在天上发热就好，向日葵会自己找到光方向。
“能亲下吗？”虽然是裴小拾自己愿意出门，但其实对于现在他来说，出门趟仍要消耗掉不少仅存体力，所以他觉得是不是可以争取下万贺呈点温度。
听见万贺呈回他：“怎亲？”
哪有这样问，问这具体，换成别人是耍流氓，但万贺呈确实只是在理性讨论。
因为万贺呈总是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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