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万贺呈找着钥匙
，准备出门。
“那
跟你
起去，”裴小拾说，“也要去网吧。”
万贺呈说：“是去上班，不是去玩。”
“知道，”裴小拾学着他说，“你上你
班，是去玩。”
又装
这个姿势大概就是裴小拾睡成个E字型，胳膊和腿都放在人身上，把整个万贺呈当成人形抱枕。
下秒熟睡中裴小拾就被万贺呈整个拎起来放在旁坐着。
裴小拾倏地惊醒，垂着胳膊撑着沙发，眼睛瞪得大大，副状况外模样，是睡懵。
又过几秒钟，等万贺呈从沙发上起身，裴小拾才慢三拍反应过来，揉揉眼睛跟着起来，跟屁虫样跟在他身后，说自己刚才睡着。
万贺呈进厕所洗把脸，裴小拾站在旁边等，等他洗完，裴小拾也跟着往脸上泼水，是要学他样子让自己清醒下。
拉在眼睛上沉重褶子。
裴小拾放下水杯走向他，到离他很近距离停下，面对面，抬手去摸他眼睛，问他：“很累吗？是不是最近照顾阿婆都没有好好休息？”
“是很累，”万贺呈说着拿下他手，自己走到沙发旁，两腿往上抬，脑袋枕着胳膊就这
躺下，“眯会儿，你走时候帮带个门。”
眼睛刚闭起来，又想起什，拿出手机定两小时后闹钟，再重新阖上眼睛。
不会儿就沉沉睡去，连裴小拾什时候爬到他身上都不知道。
但万贺呈有毛巾擦，裴小拾没有，万贺呈拿毛巾擦完脸，看裴小拾挂着满脸水珠瞅着他，皱眉道：“你不会是要用毛巾？”
裴小拾憨憨点头，万贺呈不给他，让他自己拿纸巾擦脸，于是裴小拾只好出去客厅找纸巾。
过会儿，意识到万贺呈要出门，裴小拾紧跟上，揪着他衣角问：“你要出门？”
“找个晚班上。”万贺呈在客厅找车钥匙，“你看叫谁来接你，带你起出去，还是你想个人待家，随便你。”
“你去哪儿上班呀？”裴小拾追着他问。
沙发总共就那点儿大，万贺呈人已经全占满，裴小拾仗着自己苗条，非要挑战极限，把自己缩成小小团紧挨在万贺呈身边，跟他躺在起，还自欺欺人觉得自己瘦，殊不知大半身子——条腿和条胳膊已经压在人身上。
手机闹铃响起时候，裴小拾还在人身上睡得香，万贺呈睁眼看见自己胸口趴着颗闭眼熟睡脑袋时，脸都黑，想把人从身上掀开，却反被抱得更紧，于是万贺呈只好先这由着他抱，把裤袋里手机摸出来摁掉闹钟。
定这个点闹钟是因为要上夜班，许淑英生病以后他已经很久没能睡个整觉，治病需要钱，他找很多兼职，白班夜班轮着上。
按掉闹钟后，万贺呈拍拍他胳膊把他叫醒。
“嗯……还要睡……”裴小拾懒洋洋嘟囔句，脸蛋在人胸口左右蹭几下，调整胳膊和腿位置，找个舒服姿势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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