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如今羽翼未丰,他要谢家支持,自然不能让谢家对他不满。
谢家要看杨贺和世家拼个你死活,季尧便不能过多插手。他屈指摩挲杨贺手腕,看着杨贺,轻轻笑,“如今禁军已经快攻上来,再拖下去,公公只怕要伤筋动骨。”
他说:“传讯烟花可以给公公,他日,公公帮个忙,如何?”
杨贺道:“什?”
季尧笑意盈盈地道:“公公见过傀儡吗?”
季尧掐他泛红双颊,嘴唇相贴,压着嗓子得意地问他,“公公心软,是不是?”
又回到那个问题,季尧双眼睛晶亮,直勾勾地盯着人看,要把人拆开剥得七零八落看个仔仔细细般。
杨贺喘声,垂下眼睛,没有说话,心中却在懊恼,他怎会因着季尧那三言两语,就给他机会。
巧言令色,满口谎言。
季尧说:“公公舍不得杀。”
和聊?”
季尧看眼自己手中袖箭,笑下,说:“不这着,公公肯听说?”
杨贺静静,道:“你想说什?”
季尧说:“知公公恼怒,可今日这出,却和没有关系,”他停停,抬手蹭蹭杨贺脸颊,甜蜜又缱绻道:“这天底下,没人比更想公公活着。”
季尧恨不得捧着杨贺,让他永远气焰嚣张,做人上人。
“傀儡想自己动,就得有把刀,”他抬手比划下,利落又果断,“斩断傀儡线。”
杨贺顿顿,哂笑道:”殿下这过河拆桥本事,可真是让人自叹弗如。”
“难道殿下不知道,失线傀儡,就是滩烂泥,没人愿意看
杨贺越发焦躁,他抿抿嘴唇,看着季尧,不冷不热地笑,“是,舍不得,心软,心里可惦记着殿下。殿下最好不要给想杀你机会。”
杨贺肤白柔软,脸颊留红印子,季尧拿指头揉揉,被哄高兴,舔舔他脸颊,笑道:“不会有那天。”
他握着杨贺手指,杨贺指头细软,莹白如玉,看着干净又纤弱,忍不住凑唇边亲下。杨贺手指尖蜷蜷,要收回而收不回,有些无所适从。
季尧浑不在意,跪坐着慢慢将袖箭藏回他袖中,说:“他们确实给留支传讯烟花。”
谢家见不得季尧失去掌控,他可以和杨贺虚与委蛇,却不能假戏真做。
他知道高高在上杨贺有多招眼,这样人,只在他手中颤抖求饶,如同顶艳花儿开在云端,却跌下来,花瓣碾碎,汁水横流,糜烂又漂亮。
季尧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杨贺眼睫毛颤颤,他看着季尧,季尧笑盈盈,看不出半点作伪,季尧撒娇似说,“公公信嘛。”
杨贺偏过头,道:“信。”
季尧却突然用力掐着他下巴,狠狠吻上去,嘴唇干燥,厮磨得粗鲁。季尧像是报复,齿尖咬他嘴唇,杨贺推拒不开,反而被少年人炽热又粗,bao吻勾得有些情动,唇面湿润,舌尖都被吮得发麻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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