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越操越是凶狠,偏还要温温柔柔地问他,“公公,还疼?”
杨贺神智溃散,呜咽声,双腿却不自觉地夹紧季尧腰,眼神迷离泛着水光。他被问得羞耻,抬手给季尧个耳光,手上没什力气,软绵绵,说:“混账!
他说不下去,季尧笑笑,看着杨贺叹声,“有男女,自然也有男人同男人,”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离经叛道,反而像邀功孩子,道:“为不弄疼公公,不但翻阅春宫图册,还去亲眼看过。”
杨贺冷冷道:“很疼。”
“怪公公太可爱,时忍不住嘛,”季尧语气柔软,却慢慢动起腰,挑着他寻摸出敏感处碾磨,还问道:“疼吗?”
疼是疼,可又不尽然是疼,像是疼过,滋生出几分痒,陌生又让杨贺惊惶无措。他闭紧嘴唇,季尧还在他耳边问他,“公公,有感觉吗?”
仿佛场色情而耐心探索,他要将这具躯体剖开,疼痛,快活,都握在手里。
季尧说要让杨贺舒服,当真慢下来,没给杨贺说出抗拒之词机会,堵住他舌头哄着同自己亲吻。
唇舌交缠,季尧亲得全凭本能,黏腻磨人得过分。二人谁都没闭上眼,看着彼此,季尧对他笑,那双眼睛里就盛满笑意,干净又痴迷。杨贺愣愣,季尧又凑过来吻他眼睛,兴许是这刻季尧太乖,他们赤身裸体相对,竟让杨贺有几分无所适从,仿佛整个人都被人含在口中,被珍视,被疼宠似。
喜欢是真,温柔也是真。
刹那间,心脏都像被奶猫爪子挠挠,奶猫没有尖利爪牙,柔软无害,只剩下酥酥麻麻感觉。
说不出恶语,杨贺恼怒地偏过头,蓦,底下徐徐抽动东西不知弄到哪儿,竟让杨贺忍不住低叫声,浑身都绷紧。
季尧越是问,杨贺越是羞耻,浑身都泛起红,底下夹得紧,像能吃人嘴,含着勃勃阴茎好奇又*荡地吞咬。季尧按捺不住,声音变得急迫又性感,沉沉道:“舒服?”
杨贺被逼到极致,口咬住季尧肩膀,恨声又含糊地凶他,“你要弄就弄,别使这些手段!”
季尧笑声,“公公真是难伺候。”
“让你疼不行,让你爽也不行,公公要怎样,嗯?”
季尧话音落,掐着杨贺臀肉直接往敏感处顶撞,阴茎滚烫,溪水却是凉,随他激烈动作挤入穴儿里。杨贺只觉又痛又爽,从未尝过这般滋味,溪水成滔天浪潮,席卷而来,他被卷入浪潮里。
季尧说:“是这儿?”他语气里有些惊奇还透着兴味,舔着杨贺薄红耳朵,“书上说弄着要紧地儿会舒服。”
“公公,还疼吗?”
杨贺脸色刷地红透,攥紧季尧手臂,呼吸不匀地问,“什,什书?什要紧——”
季尧理所当然地说:“公公送那些春宫图啊。”
“……”杨贺脸色难看,“胡扯!那些春宫都是男女事,何来这种,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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