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手指头已经插进紧闭穴里,沉沉地笑,“公公里面好热。”
“好软。”他喟叹道。
杨贺惊惧地绷紧身体,想爬起来,却被季尧牢牢地压住,“公公听话,别乱动。”
杨贺慌神,后穴儿里异物感越发明显
杨贺恍惚地听懂,睁大眼睛,“不行——”他短促地喘几口气,察觉季尧不高兴地又重重顶他几下,湿漉漉龟头擦着穴口过去,刺激得他缩缩臀眼,紧张又羞耻。杨贺咽咽,哑着声儿狠声说:“你敢插进去,撅你东西!”
季尧吭哧吭哧笑,半点不怕,索性挺着阴茎插入杨贺腿缝,道:“公公舍得?”
杨贺脸颊通红,稍稍放心,下意识地并拢腿,夹住滚烫如肉蟒性器。那话儿烫着他皮肉,股子热意似乎要烧到心口,脑子都有些昏沉,反驳道:“有什舍不得。”
季尧说:“公公喜欢。”
他贴着杨贺耳朵,催促道:“把腿夹得再紧点儿。”
明月皎皎,银霜泼白雪,照在杨贺软腻皮肉上,透着干净和不可言说色欲。
杨贺皮肤白,软软,掐就能留印子,腰窝凹陷,屁股小却饱满丰腴,像熟透又还有点青涩桃子。
季尧爱不释手地揉他,扑上去,疯狗似咬他屁股肉,说:“公公哪里都瘦,只有屁股肉多,又肥又嫩。”
说着,还着迷地拍巴掌。
杨贺疼得哼声,这小畜生粗鲁地压在他身上,底下石头粗糙,擦过胀红奶尖儿,留下红印。
杨贺咬牙骂句,须臾就被季尧顶得说不出话。
他喜欢。
他喜欢季尧那根东西,也喜欢季尧对他痴迷,甚至喜欢季尧有恃无恐地挺着那玩意儿在他身上放肆。
少年人身体滚烫火热,勃勃透着年轻鲜活,如把火,焚得他每寸皮肉都重新活过来般。
分明只是弄腿,杨贺却有种当真被季尧侵入错觉,心惊胆战,可又有几分莫名快意,好像将这几天焦躁都挤出去。不过须臾,他就惊喘声,叫声:“季尧!”
季尧孩子气地笑,“疼?”
他路吻上去,湿哒哒舌头舔他腰窝,舌尖往里顶,杨贺咬着嘴唇,身子不住发抖。
那根大东西抵上他屁股时候,季尧咬住他耳朵,也按住杨贺受激弹动身体。杨贺腰都软,支不起身,只能趴在石头上,额头枕着手臂逃避般不敢看。
季尧却不肯如他意,他将滚烫阴茎滑入臀缝里蹭,屁股肉掰开,笨拙地半含着少年滚烫性器。驴鞭似玩意儿,饱满根,又粗又长在屁股肉缝里厮磨挺动,磨得肉都发烫发疼。
季尧亲他汗津津肩膀,杨贺肩上挨过箭,留个疤,季尧舔上去,手也不安分地摸着杨贺臀缝中间小洞。穴眼小,他才插个指头,杨贺就夹紧屁股,皱着眉毛叫疼,季尧有点儿埋怨又宠爱地亲他,说:“这样疼,那样也疼,公公底下这小洞又这小,要怎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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