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
他痴迷得心口都生疼,情不自禁地亲杨贺嘴角,声音喑哑:“这怎是羞辱。”
他笑:“要真是羞辱,公公只怕受不住。”
杨贺瞪季尧,眼睛红圈,鼻尖渗出晶莹汗,季尧拿湿哒哒拇指擦擦,又伸到杨贺面前让他闻,评价道:“公公底下水,股子骚味儿。”
“——你闭嘴!”杨贺难堪地闭紧嘴唇,双手还被绑着,挣得厉害,腕子已经磨红。
季尧说:“公公会不会被操得射——”他停下,嘴角翘起,虎牙尖尖,恶劣又天真,“不对,公公能射吗?”
太可怕。
季尧底下那根让杨贺恐惧大东西像在肏他尿口,弄他挨刀后旧伤疤,野蛮又热烈地充斥雄性欲望,杨贺浑身都软。
季尧手往下摸,笑声,“公公,底下湿。”
杨贺羞臊欲死,徒然地并拢腿,眼泪颗颗往下掉,“脏——好脏,季尧你不要这羞辱。”
季尧听这话,顿顿,下子爬上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子里黑,看不见彼此面容,杨贺却好像被死死盯住似,不自在地偏过头,须臾之间周遭亮,季尧手将被褥扔开。
这章有失禁
太监,尿道受损,不体面
能接受
就往下看吧。
杨贺被季尧搅得方寸大乱。
他贴杨贺耳边说:“把公公操尿好不好?”
杨贺不知季尧从何处学来这些污言秽语,他羞耻得浑身发抖,胡乱地骂道:“荒唐,季尧你怎能说这些话!”
季尧乖乖道:“好,那不说,只做。”
季尧那东西长得凶,又粗又长,逼人滚烫长枪利剑似,重重地往他下身旧伤上弄,当真要肏到他沥出尿来般。杨贺招架不住,那地儿本就敏感不经碰,茎头滚烫饱满,蹭得底下湿淋淋。火辣辣得几乎有几分疼。
杨贺满身都是汗,底下失禁感却越发强烈,他睁大眼睛,惶惶地求季尧停停,季尧哪里肯听他,反而肏得越凶越厉害。
二人再无遮掩,赤条条地,bao露在彼此目光下,所有不堪和扭曲都无所遁形。
杨贺脸颊通红,嘴唇也被含得红肿,呆愣愣看着季尧,可怜又透着股子干净纯稚。
这样杨贺当真是漂亮。
层层锦衣,煊赫权势下包裹杨贺冶艳凌厉,让人望而却步,可床榻间杨贺却如同蚌里白肉,干净柔软得不像话。
季尧想,怎会有这样人?
二人躲在被褥下,沉闷又窒息,季尧边黏人地亲他,底下那根骇人阴茎也硬邦邦地勃起,莽撞地顶杨贺下身。
杨贺几乎喘不过气,想躲躲不开,嘴唇堪堪错开,季尧又去吻他下颌脖子,缠绵悱恻地舔,还含住汗津津皮肉嘬出印子。
杨贺全无章法地求他,“不要这样弄……季尧,别顶。”
季尧好声好气地问,“那公公想怎弄?”
语气很温柔,底下却狠狠撞正撞在残缺处,激得杨贺哑着嗓子叫声,缩着屁股不住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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