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贺脸都涨红,又气又急,还有几分羞耻,手终于从他掌心里逃出来,又要扇季尧,季尧把攥住,剥杨贺腰带就捆住他两只手腕。
杨贺头皮发麻,口中胡乱地骂着,惊慌地拿脚踢季尧,像极拼死挣扎小兽,季尧浑然不觉痛,绑实才觉得心满意足,啄口他手腕,说:“公公又想打,真不乖。”
杨贺手被反剪,衣裳半开不开地挺着胸,无处可退,身后抵着张紫檀木圆桌。二人呼吸都急促,杨贺恨不得当下杀季尧,喘几口气,恨声道:“混账东西,你要现在弄死,否则定杀你。”
季尧顿顿,低笑声,“反正公公早就想杀,不是吗?”
“为什早早不杀呢?”他伸手摸摸杨贺脸颊,屋子里太黑,看不见他模样,季尧转身去挑亮烛火,再回身时,正对上杨贺凌厉凶狠眼神,下子就笑出来,“公公为什早不杀?”
杨贺全听不清季尧在说什,他身躯滚烫,贴着他,像带来团火,要将他们起烧成灰烬。
手是火引,把每寸皮肉都点燃。
杨贺没经过这阵仗,也不曾如此直白露骨感受过男人情欲,汗毛直立。他愈是挣扎季尧呼吸愈重,季尧将他翻过身来,叼猎物似,口咬住杨贺喉咙,紧闭门框发出细碎地响。
杨贺低叫声,心惊胆战,瞳孔都惊惧地紧缩,服软道:“殿下,错,错……”
季尧嗓子眼里发出声愉悦兴奋喘息,只手堵住他嘴巴,低头亲不断颤动眼睫毛,有点儿苦恼地说:“嘘,公公不要说话,你说就受不。”
他欣赏着杨贺狼狈不堪模样,他衣襟被自己扯开,露出透红奶尖,皮肉白软,干净又艳情。
季尧眼里露出痴迷,说话却冷静,“是不是对公公有用?”
杨贺瞪着季尧,时间说不出话,看着他越来越近,额头汗水滚下来,眼眶都浮层红,下意识地退退,却撞着桌沿,哑声说:“季尧,给你找别人,女人,娈童……给你找——”
季尧笑声,眉宇阴鸷,沉沉地说:“公公怎总记不
杨贺脑子发昏,少年人激动沙哑声音传入耳中,只觉这人当真病得不轻。身后门不知怎开,季尧攥着他往里推,没点灯,屋里暗得人心慌。
杨贺记忆里季尧还是个瘦瘦小小孩子,不知怎下子长大,比他高,身躯结实修长,藏起来棱角划破乖巧锦衣,跋扈地支棱着,要把他搅碎。
杨贺全不是对手,六神无主,慌神,被掐住乳头时候,冠帽歪歪扭扭地砸在地上,杨贺尖嗓子叫道:“季尧!”
“你放开!”
季尧底下火烧得旺,硬邦邦根,挺挺地戳着杨贺,哪儿还能放,也不想放。杨贺奶尖儿好小,嫩嫩,季尧看不见,只顾着新奇地夹在手里玩儿,任性地说:“不放,公公奶头真小,和公公给春宫图册里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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