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知道他要说什,直接打断道:“官宦子弟,更该以身作则、遵纪守法,吏部尚书儿子带头逞凶,率领大量家丁与人械斗,难道他老爹在朝上贯就是这干?就是这教他?
还有那杜逢春,兵部尚书之子竟敢私调城防兵士,要是今晚有山贼进城抢劫,那苏州府百姓们岂不是成砧上鱼肉?
这两个视大明子民性命为草芥小畜生,如今就站在那堂外,气焰嚣张至极!你张大人也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里!你觉得……这样人,还有必要留其性命在世上吗?”
当然,这些道理张知府都明白,但他也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今日他要是治这两个恶少死罪,没准到秋后问斩时候,这两位又从牢里出来,而他自己却会被推上那断头台。
“古大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下官便也有话直说,张栋天也是读过圣贤书,深知礼义廉耻,赵辩和杜逢春所作所为确实是该杀!可是今日如果治他们罪,他们朝中老爹必然会从中斡旋,这样……最后这二人未必会死!而且,下官……”
不管是在这个梦境世界里,还是在现实世界,王诩这家伙好像老是被捕,而且每次他不是被冤枉,就是所谓“正当防卫”,但这多次被抓下来,他还从未真正受到过什惩罚,因此他也渐渐对这事儿有些习以为常。
张知府在后堂迟迟没有出来,公堂上众人皆在议论纷纷,时辰已经不早,也不知他是不是准备先睡觉,明天早上再审。
……
“卑职参见大人。”在猫爷拿出那大内密探金牌以后,张知府十分恭敬地把他迎进后堂密谈。
“诶~什大人不大人,们这种人,也不过是群高级点走狗罢。”猫爷把那还未完全跪下张知府给扶起来。
猫爷接着他话说下去:“你会落个……生无立足之所,死无葬身之地。”
张栋天不再说话,他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已经洞悉切,他已没有再开口必要,只需要等待他指示就是。
“张大人,在这苏州府也很有些日子,对你可是相当解……
你收受贿赂、巴结上司、偶尔还会去逛逛窑子,但依然觉得你是个好官。因为纵然你做以上这些事情,却也是个心系百姓好知府,你
张知府从这话里就大约知道眼前这人脾性,会用如此不中听之话来形容自己人,还能如此年轻就身居“金牌”大内密探之列,他和朝中那些左右逢源货色定然大大不同,显然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不知大人来找下官有何吩咐?”
猫爷也是开门见山:“赵辩、杜逢春,此二人目无法纪,纵仆行凶,物证就是那被砸望星阁,人证……想有个也足够。
像他们这样恶人,平日里必是欺行霸市,祸害无数百姓。依看,理当问斩……”
张大人额头豆大汗珠贴着脸颊滚落下来,“古大人……这二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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