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下床，把那盒烟捡起来，叼
根，在她裤子里翻到打火机，点上，烟雾融进室暧昧
味道，纠缠不清。
夏藤伸胳膊，“给
根。”
祁正把她手打开，“臭毛病给改。”
她以为自己听错，“你有脸说？”
祁正叼着烟看她，“戒四年半，这是第口。”
……
夏藤尤记痛感袭遍全身时候，祁正死死拉着她，和她十指相扣。
她指甲快嵌进他肉里，他不松手。
她又哭又闹，让他滚，嗓子要哑，他说：“发现你现在对说滚最合适，以后都留到这儿说。”
夏藤疼得直吸气：“有以后跟你姓。”
迟早都要给别人，现在给他，她好歹心甘情愿。不亏。
祁正撕开往上带东西，夏藤这才感觉到不对，“你他妈禽兽啊，随身带？”
祁正瞪她：“老子第次买。”
“什
时候买？”
“你进院子那天。”
“问你个事儿。”他不整她，把她放下来，但胳膊撑着柜子，没让她跑。“你什时候走？”
夏藤咬牙切齿，个字个字蹦，“明天。”
“明天。”他重复遍，然后笑，“从现在算，够。”
夏藤大觉不妙，“什够？”
“把你睡。”
打他，指甲划过他脸，拽他头发，他都不松手。
“别闹。”脸上似乎被她抓破道口子，他“嘶”声，手背去抹。
有凉意。
“流血。”他说。
夏藤手上力度瞬间小，但语气还是凶，“让你放下来！”
四年半。她肩膀顿。
她知道这个时间代表着什。
“那你不是前功尽弃？”
“嗯。”他掐住她下巴，晃晃。
“反正都是要命，给你们得。”
他撩开她脖子上被汗粘住头发丝，“儿子可以跟姓。”
夏藤觉得他疯，“你做梦吧。”
“现在也像梦。”他笑声，又说：“能睡你，是梦也值。”
…
完事儿，夏藤精疲力尽，她侧着躺，虚掩条被单，身子还在止不住地打颤。
“……”他这是谋划好几天？夏藤骂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就叫不要脸，你最好说话算话，祁字倒着写。”
他听着，“好。”
夏藤：“你不是人。”
“随你骂。”祁正把她捞起来，不让她躺着，拍拍她脸，像个混蛋。
“等会儿忍着点，哭不停。”
……
夏藤还在做最后挣扎，“你别乱来。”
“钥匙给你。”他拨开她掌心，把枚钥匙放进去，替她合住，“走得你就走。”
他把她衣服扯下来半，她怎走？
夏藤脑子乱很，但有个认知是清晰。
“不放，你继续划吧。”
夏藤不敢再打他，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掐他肩上肉。
“让你划，又不敢。”祁正道，“还是那怂。”
他又嘲笑她。
夏藤以沉默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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