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座位，隔着人群冲她们这边挥挥手。
夏藤打完招呼，看
好几遍，又注意着后来每个进场
人。
主持人上台念开场白那
刻，她终于意识到个事实。
祁正没来。
夏藤化妆技术过关，舞台妆多为夸张，她化来昭县以来最浓妆。而江挽月，她替她勾上挑眉型，整个妆容偏欧美，五官深邃不止个度。
二人再次进入会场，虽然身上裹着厚厚大衣，但与往常气质截然不同妆发惊艳来往人。
这儿女孩们，化妆还追求着粉底与脖子不同色度，粗重眉毛，几乎飞到太阳穴黑眼线，和极重且不自然鼻影阴影。水平远比不及夏藤。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赵意晗看见，表情变得不太好看。
“又跳不好，化成那样干什
。”
“……”
夏藤停步，认真看他眼，“祁正，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很烦？你能不能稍微……态度好点？”
祁正听见，唇角扬，两指夹着入场券，抵上她细小下巴，点点往高抬：
“夏藤，你在
这儿作劲，全都是惯出来，还不够？”
*
到。
她有股说不上来难过。
很淡，淡到冷风吹，就掩去。
她把脸埋进衣领里，转身要走，手中突然松，粉色纸片被祁正把抽走。
他嫌弃地看眼，“丑死。”
高不高级，她们没有这个概念，但好不好看，她们分辨得出来。
夏藤不予理会。
离正式开场还有半小时，她们坐在舞台下方左侧演员席，她们班节目比较靠后，暂且不用急着去后台。
观众手拿入场券陆陆续续进场，座位很快满大半。
还有十分钟，夏藤看到江澄阳和秦凡那几个班上同学。
这年最后天，晚会如期举行。
会场闹哄哄，夏藤她们从中午点就候在后台，晚会彩排两遍，每个班彩排时间有规定，赵意晗社会摇占大头，轮到夏藤和江挽月就没剩多少时间，只能简单过遍，走下位置，没怎跳，也没放音乐。
底下人都以为她们没排练好，赵意晗抱着胳膊，副“就知道”表情。
五点半放演员去吃饭补妆，夏藤带堆化妆品，舞房已经被霸占，她们凑合在女厕里画完，换上跳舞衣服。
她头发披着，要是头发甩起来效果，江挽月则高高束起，她脸型好，禁得住头皮紧绷高马尾。
夏藤心又慢慢跳起来。
“又不是做。”
“你做更丑。”
夏藤不接这茬，“晚会是周六晚上七点开始，周末学校应该可以进来吧？”
“说定去？你哪来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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