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
作风。
夏藤刚想到这儿，办公室里惊呼声四起。
祁檀二话没说，重重呼
祁正
耳光。
这是男人力道，光看祁檀挥过去胳膊都知道这记耳光载着多大力，呼到祁正头部侧边，他脸和耳朵立刻就红，身子被打歪，没站稳，往旁边倒两步。
不止夏藤，办公室里所有人都被吓到，没人见过祁正被打样子。
夏藤看过去眼，从她进来到现在，祁正直坐在那边，动也不动，听也没在听。
他爸喊他，他还是不动。
空气逐渐凝固，大家都看着他，祁檀脸色开始降温。
田波见状，赶紧喊道：“祁正，你先过来，先过来。”
韩主任在旁冷笑，“家长话不听，班主任话也不听，
看真是没大没小无法无天！”
她们想用她这张卷子本来能考多高多高分数让祁正他爸知道这件事严重性，但是从头到尾，她都没说句话，全让张惠说完。
她这个当事人还没追究，好像也没人关心她到底追不追究。
韩主任板着脸道：“今天早晨升旗仪式就不穿校服搞特殊，闹得全校不可开交，现在又偷换同学卷子，还正大光明逃课！你再问问班主任，好好听听祁正平时光荣事迹，什
风气都往学校带！这都高三还没个学生样子，怎考大学！”
目光突然转向直安静没有发言权田波身上，在韩主任脸“你赶紧控诉祁正种种恶行”表情下，田波“呵呵”干笑两声。
“这个，码事归码事嘛……”
祁檀气满面涨红，“你抽烟喝酒那些臭毛病，懒得管，在外面跟人狂，打架，死不是你本事。祁正，你他妈考试作弊，还欺负个女生，问你，干这些下三滥事，你还要不要脸？”
办公室里回荡着祁檀怒意满满声音，时间，连呼吸都是屏住，没人敢发出丁点儿动静。
祁正保持着被扇过去姿势，侧着脸，没动，但是脖颈上青筋已经条条爆出来，胸腔猛烈起伏着。
祁檀怒吼
“腾”下，祁正站起来，直接走到韩主任面前，他步子太快，浑身恶气，韩主任嘴里念叨着“你干什你干什”个劲往后退，结果撞到桌角，“哎哟”声，五官皱成疙瘩。
“反反！全反！”她扶着腰叫唤。
祁正面无表情略过她，停在夏藤右边，面对着祁檀。
祁正他爸不矮，但他比他爸还高出半个头。
夏藤感觉得到祁正现在也烧着火，他今天被劈头盖脸骂上午，但不知道什原因，直忍着没发作。
“你！”田波没有趁机告状，韩主任怒不可遏，“你怎当班主任！”
“今天事确实是祁正不对，这不是也把夏藤喊来，该怎解决还是需要沟通，光指责也不是办法……”
“祁正。”
祁檀开口喊声，打断田波温良讲话，“你过来。”
声音哑而粗，是被烟草重重熏过嗓子，带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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