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害羞,要去那边看看。”云笙抬脚就走,有点气鼓鼓,她刚才可是强忍着害羞说,他却不接招,哪能没点小脾气。
“等等。”陆承宣跟上去,握住她手,“们时间还长,不急。”
他想在最好年纪让她体会鱼水之欢,这本来就是件值得期待事。
两人在庄园待天,给杜姨拍视频发过去,晚上也在城堡住,这里住着特别安静,但清晨却被鸟儿唤醒,叽叽喳喳,比公鸡还要准时和吵闹,不过这样天然闹钟也不错。
虽然买座城堡,可两人很少住,大多数时间还是住在舞团小小宿舍里,还不如城堡里间房大小,却充满温馨与美好。
他这样说,却让云笙不满,撇撇嘴,“哪里小?都要二十。”
他们在起年半,也订婚,是被双方父母所祝福,完全可以肆无忌惮。
“不是没满二十,满二十再说。”陆承宣松开她,明白她意思,可自己还有些坚持。
云笙鼓鼓雪腮,不满看着陆承宣,“你是不是不行啊?”
她都已经这直接,居然还拒绝她,真让她意外,平常用手帮他时候不是挺想要嘛,干嘛又不肯。
“你怎这好啊?”云笙抬手环着陆承宣脖颈,她受他太多照顾,关怀与惊喜,都不知道该怎报答他。
“你现在才知道好吗?”陆承宣托着她腰肢,两人额头相抵。
“不是啊,你直都很好,好到不知所措,对你都没这好,你不求回报呀?”云笙很少给陆承宣准备惊喜,而他总是为她平静生活添上笑意。
“谁说不求回报。”
“那你想要什?”
*
五月,云笙在备受瞩目巴黎歌剧院跳支《天鹅湖》变奏独舞,被众人津津乐道,从她担任首席到现在,也有年多,她名字已经不仅仅局限在法国,上次全球巡演,已经打
陆承宣睇她眼,狭长双眸微微眯起,显得有些犀利,嗓音深沉,“笙笙,行不行,你不清楚吗?又不是没见过。”
云笙到底还是脸皮薄,被他说马上就脸红,急匆匆转身,背对着他,“不知道。”
又没做到最后步,谁知道他行不行,虽然大概、应该、也许挺行叭,反正她不清楚。
“害羞什,刚才胆子不是挺大?”陆承宣捏捏她肩窝,“都敢编排起来。”
他是怜惜她年纪小,她倒好,敢说这样话,行不行问题,对于任何个男人来说都是大忌。
黑黢黢眸子变得锐利,他脱口而出,“你。”
他之所求不过个她,为她,做多少都值得,只要笙笙明白他心意就好。
云笙望着他眼睛,眨眨纤长卷翘睫毛,毫不犹豫答应,“好。”
她本来就是他,也早就已经做好准备,是他迟迟没有做到最后步。
陆承宣看着她,低声笑下,揉揉她脑袋,“不急,你还小,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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