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抿抿唇,又说,“妈妈您看,带着哥哥来看您,这次,他是以您女婿身份来,妈妈眼光真好,给定下这优秀未婚夫,笙笙过很幸福,谢谢妈妈。”
“盛姨,是小宣,答应您会永远照顾笙笙,绝不食言,请您放心,有在,就不会让笙笙受委屈。”
两人插好香烛,陆承宣握住云笙手,携手给盛愉磕三个头。
现在祭拜亲人,已经很少磕头,可他们都觉得,这个头该磕,两人有现在缘分,亦有盛愉缘故。
阵山风吹过,墓旁那株茶树微晃,两片洁白花瓣相继坠落,掉在墓前,好似上天给回应。
陆承宣只希望笙笙在合适年纪做合适事,之前心思就该放在舞蹈上。
云笙揉揉脸,“也觉得,现在就是最好时候。”
两人在后视镜中相视笑,切都在不言中。
到陵园,在门口买香烛鲜花,手牵手上山,盛愉葬在陵园半山腰,这里之前是片茶山,后面改造为陵园,却也有不少茶树,现在正是茶花盛放期,朵朵洁白茶花绽放在陵园,远远望去,像是雪花落下。
进入陵园,脸上笑容没,两人心情同样沉重,其实说起来,陆承宣比云笙更不好受,因为那个时候云笙还小,她并不懂妈妈去世真正含义,而陆承宣本来就早慧,又比她大几岁,看着盛姨离开,给幼小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痕迹,时至如今陆承宣也还记得当初他答应盛姨会永远保护笙笙时,盛姨那个欣慰却遗憾笑容。
生为母亲,却要把自己女儿托付给别人,这样遗憾,光是想想,已经红眼眶。
“妈妈,来看您,好久不见呀。”云笙蹲下来,墓碑上有妈妈照片,她抬手抚抚,笑比哭还难看,“这多年,妈妈还是这年轻漂亮,都要赶上妈妈。”
陆承宣半蹲下来,用打火机点燃香烛,递份给云笙,自己拿着份。
两人在光滑瓷砖上跪下来,抬手执香。
“妈妈,很想您,但您别担心,过很好,现在已经是芭团首席,以后会更加努力,争取不给妈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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