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欺负你年纪小,想道德绑架你,她妈妈和你有什关系,又不是你让她生病,并且你们两个关系又不好,你别傻乎乎被人两句话影响心情,笙笙最善良,连路边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会冷血。”
云笙叹口气,“其实知道自己决定是正确,比赛弄虚作假没意思,只是她提到妈妈,就想起妈妈。”
陆承宣揉把她脑袋,“如果你是她,你会为盛姨去求别人给自己个机会吗?”
“不会,会更加努力去争取这个机会。”云笙从不求人,看她对云峰态度就知道,云峰对她不好,她直接就不要这个爸爸,她才不会去求云峰对她好,求别人不如靠自己。
“这就对,你已经给她机会,能不能把握是她事,和你没关系,还是太小,被人说两句就怀疑自己,还需要修炼啊。”陆承宣笑着拍拍她肩,虽然他挺乐意当这个心灵导师。
说要用公平公正方法比场,很欣赏,但你想让把名额让给你,那不可能,尊重每场比赛,哪怕只是两个人之间比赛。”
“云笙,你太冷血,没有点同情心,以后也没有人会同情你!”袁妙兰对着云笙发通火,转身就走。
云笙咬咬唇,她冷血吗?
两人这闹,云笙心情不太好,下午陆承宣来接她回家,陆承宣在宁城大学读大,九月底宁城像火烤样,从学校出来时特意给她带盒冰淇淋,却不见她高兴。
“发生什事?”
云笙努努嘴,“才没有,只是因为她提到妈妈吧,挺羡慕她,至少有妈妈在身边。”
如果不是有照片,她都要忘记妈妈长什样,妈妈去世时候她才六岁,根本就不太记得事。
“笙笙,你这话要是让你杜姨听见就要吃醋,杜姨对你不好吗?”这些年杜烟对云笙可比对两个儿子还操心,精致像是养着洋娃娃。
云笙连忙点头,“当然好啊,哥哥别和杜姨说,只是杜姨是哥哥妈妈,不样。”
自从妈妈去世,她感受到全部母爱都来自杜姨,来初潮时是杜姨不厌其烦教她怎处理,给她准备补身体汤水,身体不舒服时是杜姨带她去医院,哥哥对她很好,只是男女有别,很多事情哥哥做不,只能杜姨来做,她知
云笙鼓鼓腮帮子,偏头看着他,“哥哥,会冷血吗?”
陆承宣笑,“这是什问题?你又不是蛇,怎会冷血。”
笙笙向来给人印象都是甜美乖巧,和冷血半点也沾不上关系。
她把那件事和陆承宣说,“你觉得做对吗?”
陆承宣微微拧眉,“笙笙,这不是对错问题,比赛看是能力,不能牵扯同情,如果她连你都比不过,那她根本进不决赛,这对你们舞团来说不是损失吗?如果舞团知道你故意放水,也会觉得失望,你才十四岁舞团就选中你,是对你看重,舞团对你栽培比起所谓同情重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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