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张国全也不容易。因为他有时候不接沈国栋电话,沈国栋就会给张国全电话,让他充当中间人去传话。有时候沈睿觉得,张局认识沈国栋,定是他这辈子最倒霉事。
“行。”沈睿应。
反正就是去剪彩,他就看看沈国栋还想要搞出什新花样来。
“死?”
陈望本来还打算说些什,可化妆间门被推开,有工作人员来通知他们,让他们尽快到后台集合,庙会祈福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于是陈望欲言又止,想说但话长时短,来不及说个完全,还不如不说。他叹口气:“周元,你有空来青云观走走,掌门见到你也会挺高兴,到时候你有什问题就直接问他,知道,他都知道。”
周元点点头。
沈睿刚走进办公室,打开装小笼包餐盒,筷子夹起来包子还未塞进口里,办公室门就被人给推开,张国全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沈睿把小笼包重新放回餐盒里,抬头看着张国全:“张局,有事?”
云观长大,对观里事情不说全部知晓,起码也是那种三问两知晓人。
陈望只比他大个几岁,而且周元之前和他见过几次,算是熟人,他侧头看他:“师兄。”
陈望侧头,正巧对上周元眼睛。周元长好看,那种好看是如严冬冰霜,又冷又吸引人,他晃下神,“两年没见,你变许多啊。”
周元轻笑,本来还想要寒暄下客套话,可他想想,如果他回应陈望也变,变胖许多,大约这种真情实感聊天会越来越琐碎,越来越漫长。他……除和沈睿那家伙能生起耐心来聊,对其他人事情倒是兴致缺缺。
干脆就直奔话题,“师兄,你在青云观长大,有件事想问下,你可听说过李彩华?”
无事不登三宝殿,每回张国全不打电话不让其他同僚传话,直接冲过来,就是打算先斩后奏聊些工作以外事,就好比现在,张国全摩肩擦掌,老脸笑出黄花。
“阿睿,今天局里没什事忙。”
沈睿眉梢跳跳,“张局,其实有很多事需要忙。”
“……暂时停停,就放半天假,有什事亲自处理。”张国全叹口气,这老还要这样哄骗年轻人,他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是为老不尊,“你爸说中午有个剪彩仪式,要你去,你就顺顺他,去下,免得以后总是吵架。”
沈睿沉默。
陈望眉头蹙,摇头。
“你看过这种鼓吗?”周元掏出手机打开照片,举到陈望面前,“拇指大小牛皮鼓。”
眼往照片里看,陈望是想要摇头。可周元忽然又开口说:“如果不记得这牛皮鼓,你知道四五年前,有个女人上山去给钱道长,让道长转交给个男人吗?”
陈望听这话,似是想起什,脸上挂着笑意渐渐消失。眯眼盯着周元片刻,张口说:“听说过这事,不过具体情况只有掌门才知道。但是,能告诉你,那男人应该死。”
周元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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