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顾秦，跟穆楚说，“加州读书那会儿，
有次无意间翻过他手机相册，里面全是你，他手机壁纸上也是你
照片。”
话音刚落，钱琛手机铃响，他出去接听。
穆楚望向顾秦，有点不太相信：“他说，是真吗？”
顾秦握着她手，点头：“不是说
吗，老早就很喜欢你。”
他把玩着她长发，叹口气，“那会儿不能天天跟你打电话，只能对着照片，睹物思人，所以存好多。”
教室里人渐渐走完，就剩他们两个。
钱教授从外面进来，拔下U盘，把电脑装进包里。
见顾秦放下手机，穆楚把桌上书本抱起来，轻声说：“去吃饭？”
顾秦接过她怀里书，坐着没动：“等
会儿。”
穆楚：“？”
穆楚看看顾秦黑色外套，再望眼钱教授投来视线，敲敲课桌：“恭喜，中奖。”
顾秦站起来时，穆楚还挺为他捏把汗。
她刚刚走神几秒，并不知道钱教授问什
问题。
不过他倒是意料之外坦荡，讲起来头头是道。
问题答完，钱教授看着他愣几秒，很不可思议表情，嘴角微抽，好半天才平静说出两个字：“请坐。”
课堂气氛，突然凝重安静。
……
连着提问几个问题，他开始讲今天新内容，边讲边与同学互动。
期间，穆楚也被挑起来次。
她答完坐下时，听到旁边传来顾秦很低哂笑声。
“可是，你哪里来照片？”
顾秦说：“惜惜不是喜欢摄影吗，她朋友圈总发
钱教授已经走过来，在第三排课桌上坐着，侧目看过来：“顾总大忙人，学校聘你为客座教授都被拒绝，现在居然跑来给当学生？可真受宠若惊。”
第次见有人敢在他课堂上睡觉，钱教授盯他大半节课，忍无可忍挑他回答问题。
结果人站起来抬头那刻，钱教授自己都懵。
顾秦笑下，给穆楚介绍：“重新认识下，他叫钱琛，斯坦福硕士毕业，在读博士，萧教授得意门生，也是师兄。”
穆楚愣两秒，钱琛看过来，恍然大悟：“第节课时就觉得你这小姑娘眼熟，现在终于想起来。”
顾秦坐下后没再睡，拿出手机聊微信，似乎在处理工作上问题。
放学铃响，班里同学陆陆续续离开教室去食堂。
穆楚托腮看着他：“你还挺厉害，睡觉还能听课？”
顾秦望她眼：“你是不是忘大学修什？”
“……哦。”
不知道他在笑什，课堂上她也不敢问。
顾秦睁开眼，从穆楚那儿拿纸和笔，刷刷写几个字丢过去，继续睡。
穆楚低头看眼：你们钱教授这种教学方法，大家整节课都必须精神高度集中，是不是挺不招人待见？私底下有没有人骂他？
穆楚没说话。
讲台上，钱教授突然看过来：“第四排穿黑衣服那个男同学，睡大半节课那个，这个问题你起来分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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