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寒很兴奋说:“他是男朋友。”
芬姐水刚送到嘴边,差点喷出来,手背擦下嘴,转头看看陶小寒,喃喃道:“那张床确实够。”
中午周成北买菜回来,进家门就看见客厅茶几上已经堆满陶小寒东西,大袋小袋原封不动换个地方放,依旧是未拆封状态。
碗剩大半粥被挤在茶几角落,盖子虚掩着,已经凉透。
他刚把菜放下,陶小寒就从房间小跑出来,跳到他身上,于是他伸手把人托着屁股抱住。
周成北算是明白,这人大概是在说梦话,于是也就顺着说:“嗯,跟老公上班。”
把人重新塞进被窝里,周成北换好衣服就走。
出门前去找趟芬姐,说明陶小寒要退租情况。
“既然你们认识,那这次退租就不算他违约金。”芬姐又说,“不过单人间只有张床,你们两个人住还是不方便吧。”
另边陶小寒已经在周成北出租房里生龙活虎。
第二天陶小寒起个大早,早上六点钟,周成北洗漱完回房间准备换衣服,看见陶小寒已经顶着头乱翘呆毛坐在床上,两眼放空,副没睡醒模样。
周成北走过去在床沿坐下,伸手碰碰他脸颊,道:“把你吵醒?”
陶小寒眼神迷离,也不知听没听清,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好几下头。
周成北轻轻捏他下巴:“还早,再睡会儿。”
陶小寒不说话,朝周成北伸出胳膊,是要抱意思。
“老公,芬姐那边都处理好啦!”陶小寒眯着眼笑,
吃几口周成北留在茶几上份皮蛋瘦肉粥,就迫不及待跑去楼下搬东西,其实东西不太多,昨晚已经搬大半,再把些未拆封日用品装在行李箱里起抬上楼就差不多。
本来就身娇体弱,加上之前受伤脚其实也是刚好,寻常走动没问题,但是负重时候还是有些酸胀,于是最后陶小寒也只是把行李箱连拉带抬挪动两级台阶就放弃。
行李箱留在楼道里,人跑去三楼找芬姐。换成别人,芬姐早甩手不干,无奈陶小寒笑脸盈盈实在可爱,又口个“芬姐”叫得甜,最后她还是招架不住,手提着行李箱,手举着把全新拖把哼哧哼哧上楼,就像前两天陶小寒刚搬进来,行李箱也是她抬上楼样。
“谢谢芬姐,芬姐辛苦!”陶小寒赶忙递上瓶水。
芬姐人高马大倒也不累,接过水拧开没喝,站周成北出租房门口往里看两眼,漫不经心问:“你俩啥关系啊?”
周成北把人抱住,很瘦小只,抱在怀里轻得没重量,怕人着凉,昨晚睡前帮他把衣服穿上,小码T恤套在陶小寒身上也宽松得不像样。
“要,跟你…上班。”
陶小寒闭着眼睛缩在周成北怀里,断断续续抛出几个字。
周成北指腹蹭下他眼皮,说:“眼睛都睁不开,怎跟上班?”
陶小寒仍闭着眼,睫毛很轻微地颤颤,“跟老公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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