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热烫
汗水落在人白皙细嫩皮肤上，粗糙掌心搓得人四处泛红，再把圆润臀瓣捏得变形。
陶小寒小声地哭，被抱着操，挂在人身上吃进很深。周成北从下往上顶得很重，射得很深，是在惩罚陶小寒任性。
陶小寒哭
夜，被子盖着脑袋，低低地啜泣，周成北忍着没去抱他，由着他情绪低落。
第二天陶小寒顶着两只红红兔子眼，爬到他怀里，说自己马上就回去北京实习，要他别生气。
“周成北你别生气。”陶小寒瘪着嘴，“你别生
气。”
他皱眉，陶小寒就来捂他眼睛，又哭，说，你不许皱眉。
送陶小寒到大路打车，帮他把行李箱塞到出租车后备箱，周成北头没回就骑着摩托走。
在后视镜看到出租车开远，周成北才把车停下，从口袋摸出烟盒，弹根烟出来，却只是衔在嘴里没点燃，思绪跑很远出去，过半晌把烟拿下，抬手给自己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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