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寒立刻就破涕为笑:“那就好,也爱你。”
周成北不带陶小寒回后海里那个家,只说屋子太小,挤不下那多人,于是陶小寒此后回后海里经常会先开好房间,然后才去找周成北,和他在外面过夜。
刚上大学时候,陶小寒回来得很勤,逢年过节都要来后海里,但周成北越来越没有假期和过节自由。苏敏娟只剩只手能活动,工厂不收她,只能靠左邻右舍介绍,接些工厂外包私人零活补贴家用,帮制衣厂剪线头,做手工串珠,给衣服贴装饰品……所以为筹备周馨馨手术借来钱全记在周成北头上,从勉强经济自由到负债累累,他带陶小寒住酒店家不如家,而他明显感受到,陶小寒为迎合他,自己订房间时也开始主动选择破又小家庭旅馆。
漏水浴室、带着水垢牙杯、重复利用旧拖鞋
后来陶小寒自己带两人份洗漱用品和次性拖鞋,包括次性床单,学着大人口吻说,不过是借张床睡觉,不要给连锁酒店昂贵房费交智商税。
回来武汉,是陶小寒这晚重复最多话。
“周成北大学毕业就回来,们这几年先异地恋好不好?不怕异地恋,你也不要怕,会很乖,那些喜欢个都没理。”陶小寒抱着他很激动地说,“爱你,周成北爱你。”
“为什喜欢?”周成北第次这问。
“因为你哪儿都好,就是喜欢你。”
周成北没回话,陶小寒又说:“虽然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跟说妈妈跟妹妹事儿,但是也不会生你气,等你想说时候再说吧。”
成北用手压着人肚皮往深处顶下。
以前做爱也经常不戴套,但他从没内射过。
陶小寒嗫嚅着说:“以后都射进来好不好?”
于是周成北把套摘,抵着人最深处股股射进去。
陶小寒腿根颤得厉害,在厕所清洗时自己不能站,最后是被抱着抠洗干净。
可惜周成北没有太多时间陪他,周馨馨还没做手术,他就欠屁股债,新债旧债压得他喘不过气,常常是白
周成北没说债务和生病事,只说离家多年妈妈带妹妹回来,他要留在后海里照顾她们。
“理解。”陶小寒说完眼泪就掉下来,匆匆用手背抹掉,又说,“理解,周成北。”
周成北揩掉陶小寒眼角泪,声音沙哑,“陶小寒,对不起。”
陶小寒哽咽着问:“你还爱吗?”
周成北说:“爱你。”
周成北粗糙掌心摩挲过陶小寒凸起蝴蝶骨和凹陷腰窝,每寸肌肤光滑细腻得他不舍得亵渎。
这具躯体和它主人皆美好得不该属于他。
他不该有这样想法,可已然冒出念头不可能完全收回,会像失手撒下种子样,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直至长成难以忽视存在。
他告诉陶小寒,也许他再也没办法去北京生活。
“可以回来,周成北可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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