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简单,句话来说就是,陶小寒因为赖在后海里不回家,简羽兰亲自来抓人。
周成北帮陶小寒把书包收拾好,送他出去大路。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应该刚洗过,车身都是亮。
摩托车在轿车旁停下,后排车窗落下,女人靠窗坐,墨镜遮去大半张脸,看到他们后就摘下墨镜,开门从车上下来。
女人让陶小寒上车,陶小寒还揪着周成北衣角不放,最后是周成北把他劝上车。
陶小寒被赶上车后,扒着车窗眼巴巴地看,只是周成北和简羽兰离得有点远,陶小寒听不见他们在说什。
“你再不回家还得请假。”周成北说,“你没几个月就高考,收心读书。”
今天大年初六,周成北已经找老板多请天假。
“不想回家。”陶小寒低头去抹眼泪。
“你回哪儿?坐火车还是飞机?”周成北问他。
这些问题周成北已经问三天,但陶小寒每次都支吾着说还不确定。
发现把人白皙皮肤弄红片,扳过他脸发现他眼睛果然也红,只是依旧抿着唇不吭声。
洗完把人抱在腿上,跟他说:“老公皮糙肉厚,有时候下手没个轻重,你皮肤薄,身子骨弱,疼难受就说,知道吗?”
这话说得不假,那些出在陶小寒身上力,要是用在自己身上,周成北可能没多大感觉,也是怕把握不好个度,才会跟陶小寒打商量。
“知道。”陶小寒活学活用,咕哝着说,“你刚才把弄疼。”
周成北问他:“除刚才洗澡时候疼,这两天还有什时候疼?”
“你就是成北吧。”女人端庄优雅,笑起来连眼角皱纹都是美,“是小寒妈妈,叫兰姨就行。”
女人比想象中年轻,也许大不周成北多少,或许周成北该叫她兰姐。
“小寒实在被宠坏,说来两天结果到现在还不打算回去,也实在没办法,只能亲自过来接他。”简羽兰眼里盛满温柔,脸上是淡淡笑,“小寒跟说他来找后海里学长,猜就知道是你,小孩儿
周成北扳他下巴,看他会儿,然后说:“陶小寒,别这样,你迟早要回家。”
“会回家。”陶小寒抽噎着说,“过两天就回去,你明天去上班吧,自己在家可以。”
过两天就回去。前两天也是这说。
迟迟不肯离开,越发地缠人,忍着疼也要次次地做爱。周成北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什。
大年初七早上,陶小寒接通电话后,哭着跑进厨房,周成北正在洗碗,头还没回就听见他说:“妈妈来后海里。”
“昨天你抱时候”陶小寒把脸埋到他颈窝,“弄得很用力。”
“嗯,还有吗?”周成北把他手腕圈在手心里,细细摩挲。
“以后还要抱。”陶小寒又说。
周成北听明白他意思,但不多问,只说:“嗯,知道,以后抱时候会轻点。”
“可能马上要回家。”陶小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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