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陶小寒趁路上没人，踮脚吻他
唇，周成北搂住他腰加深这个吻。
陶小寒吻着人含糊不清地说：“周成北，
很喜欢你。”
“好。”周成北说。
陶小寒没意识到周成北说不是“也喜欢你”，而是“好”，他喜欢周成北过
头，连听着这声“好”都觉得是爱，于是他又说：“周成北爱你。”
周成北，爱你。
“哪个？”周成北问他。
陶小寒舔舔嘴唇，脸颊浮起
片红晕：“想跟你做”
周成北扳过他下巴，字顿说：“要操你？”
兴许是没想到周成北会说得这
直白，在昏暗壁灯下，陶小寒很急促地眨着眼，睫毛扑闪，胸口红片。
两人到底没做，周成北也没让陶小寒弄，自己去厕所弄出来。
醒来，迷迷糊糊意识到身边人还清醒着，身子翻来翻去，就是不睡觉。
陶小寒身体软软嫩嫩，蹭在身上像过水肥皂，滑溜溜抓不住。
他横只胳膊在陶小寒胸口，问他睡不睡，陶小寒却吊着嗓子说：“你还没睡呢。”
声音里带着些意外和惊喜，接着陶小寒整个人就爬他身上来。
软乎乎四肢很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两具赤裸身体摩擦升温，周成北很快热起来，硬得很明显，没有遮挡，也无法遮挡，勃起之物隔着薄薄布料直直顶在人肚皮上。
周成北攥住陶小寒手腕跟他隔开距离，看着他说：“回去吧，马上高三，接下来时间先收心读书。”
“会。”陶小寒想抱他，被拉住胳膊无法动弹，只能睁着两只圆眼小狗样地看着人，半晌又讷讷地重复遍，“会，周成北。”
看着陶小寒走远，周成北才转身去乘公交。公交摇摇晃晃近两个小时，他坐在后排靠窗位置，把窗户全打开，风声卷着嘈杂人声齐涌进来，而他耳边却仍停留着陶小寒两小时前那句“爱你”。
分量太重，他伸出双手也接不过来。
出来后发现陶小寒跪坐在床上，眼睛红圈，薄薄肩膀不断打着颤，耸耸。
周成北抱他进怀里，依次吻他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下巴，最后贴着他脸咬他耳垂，很低地说：“陶小寒，要你想清楚，这件事吃亏是你，你不要随便做决定。”
陶小寒没再哭，只是身子还抽抽。
这夜他们怀着心事各睡头，天亮两人退房离开旅馆。
没有陶小寒行李箱，周成北走时候只拎着个袋子，先把陶小寒送到姥姥家路口，然后他才搭公交去火车站。
“你明天就走，过两天妈妈也会来把接走，”陶小寒脸贴在他颈侧，喃喃道，“下次见面可能要等寒假”
周成北没回话，沉默着听他说。
“就今晚吧”陶小寒很小声地说，“就今晚吧。”
周成北捏他后颈，哑着声音说：“今晚怎？”
“那个。”当下陶小寒反而不好意思把那个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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