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陶小寒仍不松手，急急说，“知道。”
周成北想问他知道什
，无奈陶小寒不愿让他开口说话，他也只好作罢。
很
“你喜欢过女孩子吗？”周成北问他。
陶小寒想
下，摇摇头。
“以前喜欢过别
男生吗？”周成北再问。
“喜欢你。”陶小寒说。
“问是别男生。”周成北低笑下。
陶小寒定住几秒，很认真地回忆起来，“糊汤粉，烧麦。”
“是涵洞过来那家吗？”周成北问，“好吃吗？”
“就是那家，你怎知道！”陶小寒破涕为笑，眼里泛着闪闪光亮。
“是奶茶阿婆带你去吧？”周成北笑下说，“那店她儿子开。”
陶小寒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被转移开话题后，心态很快又好起来，膝盖跪在两侧，直着上半身贴近周成北索要亲亲。
喜欢吃鸭脖，陶小寒说喜欢，脑袋还是没抬起来。
周成北在工地干天，午休时间还要拿来去医院看护奶奶，说不累是骗人，但刚到家多少还剩着点余力哄人，于是就坐到陶小寒身边，问他怎。
他坐过去，陶小寒就爬他身上来，身羽绒软软很好抱，周成北不排斥抱他，于是把人抱腿上，又问次。
听到陶小寒说他跟巷子口老板还有阿婆聊过，周成北就大概猜到什情况。
陶小寒眼睛红圈，说话时声音也哑哑，不知道白天是不是也哭过。
“喜欢你。”陶小寒固执地重复遍。
“陶小寒，彼此喜欢才能谈恋爱对不对？”周成北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应该问问喜不喜欢你？”
陶小寒眼神闪烁下，似乎是才想起来这层逻辑，小脸儿下就垮下去，移开脸看向别处，半天憋出句：“不问。”
“陶小寒”
周成北才刚开口就被陶小寒把捂住嘴，陶小寒脸涨得通红，手还挺有力气，好像特别怕他说出些什别话来。
自从跟周成北舌吻过以后，陶小寒就没那容易被打发，周成北碰下他唇，他就哼哼唧唧说：“这不算吻。”
周成北靠着沙发没动，陶小寒就主动捧着他脸亲他，只是无奈撬不开他唇，最后糊人嘴巴口水。
他很不好意思地用手心蹭掉留在周成北唇上口水，温吞着说：“你把嘴巴张开好不好？”
周成北告诉他：“陶小寒，们没有在谈恋爱，所以吻也不能经常接。”
“那要什时候才能谈恋爱呀？”陶小寒两只小手捧着周成北脸颊，圆圆杏仁眼直勾勾盯着人看，好像在看很珍贵东西，眼睛简直移不开。
“陶小寒，你这次过来带作业吗？”周成北转移话题问道。
“带带单词本过过来背。”陶小寒抽抽地说话，倒也怪可爱。
“周末不回家没事吗？”周成北又问。
“妈妈出差，不过也跟她打过招呼。”陶小寒抿抿唇。
“今天中午吃什？”周成北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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