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败
成。”周成北算是回答他
。
“周成北，
叫陶小寒，陶瓷陶，二十四节气里小寒。”陶小寒眯着眼笑得很灿烂，完全忘自己屁股疼这回事。
连名字都交换，这算是认识上，周成北眼看兼职时间快到，只好先打电话给交班同事，让他多留
阵，自己稍后马上赶过去。
“陶小寒是吧？你才多大就闹离家出走？”周成北收电话问他，“十五吗？这个年纪酒店你都住不进去。”
“快十六。”陶小寒很不满地噘嘴，“有钱，能住。”
周成北把他往地上放，想让他站着。
陶小寒腿疼屁股疼站不住，又坐地上去。
周成北只好重新给人抱起来，往车方向走。
把人搁在摩托车上后，周成北才问他：“你认识吗？”
见陶小寒摇头，周成北又说：“你不怕是坏人，把你卖？”
，转而问：“你不回家？”
陶小寒这下知道刚才周成北完全没听自己说话，嘟嘟囔囔说：“说离家出走。”
周成北看眼前这人最多十四五岁样子，想着交给民警算，车子刚准备发动，陶小寒突然拉拉他胳膊问：“你是要带去酒店吗？”
周成北没理他，三下五除二给人送到最近派出所，没想到停个车功夫，陶小寒呲溜下就跳车跑。
周成北拔车钥匙追着人跑去，大长腿几步就追上，可偏偏，陶小寒回头看他眼，没留神脚下踩空，屁股坐地上去。
“未满十六得有监护人才能住，要住酒店就回去找你爸妈过来开房。”周成北说。
周成北当时也是随口说，后来查才发现说中。
“啊”陶小寒被周成北唬住，眼瞧着这趟千辛万苦什
都没做就宣告失败，白摔两跤还把裤子
陶小寒耸耸鼻子，很诚实地说：“刚才那个小卖部老板能叫得出你名字，还觉得是你家小孩儿，至少他能证明你不是坏人。”
周成北发现眼前这人虽然看起来缺心眼儿，但仍尚存定分析能力。
很快他又听见陶小寒说：“周城北，你是城北徐公那个城北吗？”
看来这小孩儿不仅能分析，记性还很好。
看周成北没回话，陶小寒又添句：“城北徐公，齐国之美丽者也。初三语文书上。”
这屁股坐得狠，陶小寒在地上发呆几秒后才想起来疼，龇着牙半天起不来就开始哭。
“疼死，气死！”陶小寒边抹眼泪边伸手去打站在他旁边周成北腿，“都怪你要追。”
周成北想去拉他，陶小寒却打掉他手，坐在地上哭，哭声越来越大，把几个过路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周成北丢不起那人，想到地上这人是因为自己才摔，又不能不管他，于是弯下腰用两条胳膊捞起他，以种抱小孩儿方式托着屁股把他抱起来。
“叫你送去酒店，你为什带来这里。”陶小寒也不害臊，搭着人肩膀，抽抽搭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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