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袋子挂在门后,没带走。
陶小寒可以很轻易地来,就能很轻易地离开,但是他周成北不行,他有个病得要死妹妹,个残废只手酒鬼母亲,还有身上背几十万债。
陶小寒不属于后海里,也不会属于他。
寒,们已经结束-
“知道。”陶小寒吸吸鼻子,看周成北眼,又移开视线,支吾着说,“几年前就知道,你可不可以不要直重复。”
陶小寒垂下脑袋,很慢地说:“周成北,记性很好,你说每句话,都记得。”
周成北起身没回话,陶小寒跟着抬头,只看到他侧脸,看不见他表情。
陶小寒喝藿香正气水,在沙发上睡着,醒来天已经黑,简陋出租房里没有丝生气,唯有台老式空调呼呼运作,像濒死牛喘着粗气,窗帘影子映在斑驳墙面。
陶小寒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看许久,突然想要回北京。
周成北回到家是晚上十点,开门屋内漆黑片,茶几上放着份未打开外卖。他今晚有意冷落陶小寒,没给他张罗晚饭事,看样子陶小寒是自己叫外卖,不知道为什没有吃。
走进卧室弯腰看眼衣柜底层,才确定陶小寒走。
陶小寒走,带上放在衣柜底层所有家当,东西不多,几件来时穿衣服,些饰品,张身份证。
不知道脚怎样,纱布和膏药冷冷清清留在茶几上,门口原本放白球鞋位置整整齐齐摆着双拖鞋,是陶小寒这两天穿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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