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瞻闷笑,“行。”
程瞻身子
“是这里吧?”程瞻动作只慢下来秒,他声音从牙关里迸出,“记得……”
门窗紧闭房间里透不进丝风,狭窄床两边都是深渊,程瞻手抓着床栏,手按住杨爱棠腰,下身不断地撞击那个点,令杨爱棠下下地几乎要撞上床头,程瞻又俯身护住他,去咬他耳朵。男人真像狗样,杨爱棠绝望地想,他是只会用牙齿吗?
——可是,确是那里。
就连揽起他腰角度、压制他腿力量,都是他们在四年间反反复复做爱中早已计算好默契,程瞻直记得怎样能让杨爱棠最舒服。
杨爱棠甚至有些危险地想到,如果再找个新男朋友,要培养起这样默契,是不是还要花上更长时间?而自己实在是个没多少耐心人。
在插入瞬间,两人都没能忍住,发出似呻吟、又似叹息声音。
杨爱棠手指划过程瞻白衬衫,从他背肌往上,抚摸到他蝴蝶骨。后穴被开拓感觉渐渐清晰起来,程瞻尚没有完全没入,他用尽全身力气在把持着最后分寸。
因为他很清楚,在床事上,爱棠自己是绝不会有什底线。
爱棠像个妖精,永远想要,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做爱。但爱棠身体又很娇气,万程瞻真大开大合不管不顾起来,爱棠还会出尔反尔地骂他。
杨爱棠双腿攀着他腰,身子往上贴靠,伸出舌头去舔他喉结上汗水,小猫样。程瞻这下终于可以好好摸他屁股,大手揉弄过去,柔软得生出波浪,程瞻总怀疑自己只是摸摸就会让它淤青。可是爱棠又好像很喜欢被他抚摸,他轻细地喘息着:“你……你不要玩!”
习惯会让人腻味,习惯也会让人沉溺。然而程瞻不知疲倦地为他重复着这所有过去习惯,仍然带给他最深刺激感。
他闭上眼,双臂抱住程瞻脖颈,程瞻便会意地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抽插动作慢下来,程瞻又温柔地问他:“想自己动?”
杨爱棠嗯哼声:“不想。”
程瞻说:“那就换后面。”
杨爱棠说:“但是不准出来。”
“好,不玩。”程瞻顺从地说着,将杨爱棠屁股抬高,自己越发地下沉,慢慢地用阴茎在穴中浅处打着旋,直到进入深处。温柔隔靴搔痒,忽然就变成长枪直入,可杨爱棠还懵然不知,只味地迎合着,连后穴被操开都不管,只是望着程瞻眼睛。
程瞻受不他这样注视,低下头去咬他胸脯,胯下终于用力地猛凿进去,继而开始毫不留情抽插,立刻把杨爱棠声音逼得漫天破碎:
“程瞻、啊……你……好突然,、不要……程瞻!”
挨骂就挨骂吧,程瞻想。反正在出力干活还挨骂这件事上,他也是满经验值老手。
“啊——”道突兀快感从杨爱棠尾椎骨飞速袭来,他蓦然弓起身子想躲避,程瞻却不容他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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