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算去,还能拉上台面,也就府君,但也是同样道理,赢勾没后,自己和那位府君之间关系,可能还比不过半张脸。
最起码,
旱魃将取周泽肉身和灵魂作为衣服,穿在身上,再搭配上自己和黄帝关系,看接下来等自己那剑落下时,是否能够得以逃脱。
这事儿,不是百分百。
但哪怕只有千分之可能,都足以让那些苟活如今老不死们无比发狂。
虽然被人指着鼻子说要把自己拿去做衣服确实是件让人很不爽事,
但对于这个疯疯癫癫脑筋明显有些不正常女人,
不要以为这些“老不死”都早已经看破切不食人间烟火,可能更是因为活得久看得多反而更会有烟火气息。
且漫长岁月也委实太过无聊枯燥,想找个有资格与自己平等对话人也着实不容易。
君不见灵魂深处那面寒潭之下所沉淀着无数赢勾手办?
“父君轩辕剑,已经来,你信不信只要此时撕开这片虚雾遮挡,那剑锋,转瞬即下!
知道,你会让他活下来,但今日就明确地告诉你,他肉身,他灵魂,都会在你结束之后收过来,会将其制成衣裳,穿在身上。
看看赢勾,又看看旱魃,像是看见个天大笑话样,开始大笑起来。
许是这具身体,早已经被他在今日压榨得实在不像样子,在大笑同时,他居然开始喘咳起来,但边咳还在边继续笑。
若非知晓他这具身子是用莲藕做,周老板真担心给半张脸咳出血块来。
“你不是护着他?”
旱魃伸手,指向周泽,目光里,没有特殊情绪,但正是因此,反而流露出种深度漠视。
周老板还真懒得去和她打什嘴仗。
只是稍微后退步,瞥眼赢勾,想说什,但又懒得说。
想来赢勾应该也能清楚该怎做,是带着自己起被剑劈死,还是留下自己被拿去当材料做成衣服,随赢勾选择吧。
旱魃就在这里,此时赢勾还在,旱魃不会动手。
等赢勾没,掐指算算,半张脸这边明显没力气,估计挡不住旱魃,且在赢勾消散后半张脸是否还愿意对自己搭把手,也难说。
你遗蜕,将助躲过父君剑!”
旱魃是黄帝女儿,轩辕剑是否会对其有“关照”,这谁都说不准。
你可以说黄煌规则大道岂能容私?
但大人物做事自然会有大人物讲究,需知法理不外乎人情。
就像是出过天花人会对天花有抵抗力基本不会再得第二次个道理,等赢勾被剑劈下去之后,所剩下来,将是周老板。
“倒要看看,这次,你如何去护住他!”
氛围走向,再度诡异起来。
像是牵扯出段许久许久以前爱恨情仇,里面元素,当真是丰富得让人可以流鼻血。
赢勾并未转身再看向旱魃,而是继续看着眼前画面。
而这,似乎对旱魃来说,未免太过不尽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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