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后，
开车去孤儿院
途中，被蓄谋已久卡车司机撞死
。”
“嗯。”
“参加自己追悼会，被火…………总之，下地狱。”
“嗯。”
楼下站着那位，似乎也很欣赏他。”
“偏题。”
“哦，那你继续。”
周泽又画
个相似“人”，只不过，这个人给他加个拐杖，又加些胡子。
“这是个老人。”半张脸说道。
半张脸在旁边露出惊愕之色，
周泽有些意外地抬起头，问道：“怎
？”
“真是糟糕画技。”
“…………”周泽。
“这是。”周泽拿笔尖在人身上指指。
他宁愿再去找那个王轲医生聊聊天，
也不想再在这里和眼前这个狗村后辈玩儿小学脑筋急转弯题。
周泽却越发地来兴致，
虽然这兴致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冥冥之中，
“嗯。”
半张脸眼睛已经眯起来，
他，
困。
每说出个环节，周泽都在纸上画个圈当作标记。
魂受到刺激，运气比较好，在黄泉路上，激发出他力量；
换种能够更让人容易理解说法，就是激发出你血脉天赋。
和什老人，完全没有关系，而且，和那个发疯鬼差，也没有任何关系。”
“不是。”
周泽摇摇头，
“和那些黄泉路上亡魂不同，还有自己意识，被无面女吸引过去，她想把永远地困在那里，用指甲，打伤她，然后得以脱困，还阳。”
“嗯。”
“还阳后，正好路过当时在五洲国际商业区下家书店门口，碰见恰好被人刚刚棒子敲死徐乐，就上他身，也就是现在这具身体。”
“嗯。”
“最后，以徐乐身份，继续活着。”
“可以把事情，从头到尾，再理遍。”
半张脸闻言，抬头看下时间，不耐烦想走情绪，已经明示。
周泽装作没看见，
继续道：
“首先，先在医院里，救治他，然后手臂被他抓伤。”
“抽象你。”
“忽然发现，你似乎变开朗多。”
“多亏你那位发小。”
“你赞美，会转告给他。”
“你真可以建议他今晚回去就上吊，说不定还能马上混个阴司高官当当。
周泽又觉得，似乎有些顺理成章。
当下，
周泽起身，走到书桌旁，拿起支笔，再把张纸撕下来。
他先在纸上画个人，
个圆头，个圆肚子，再加四个椭圆。
这时候，
与其说是在说给半张脸听，倒不如说是周泽在自己分析给自己听。
以前，没当回事儿，甚至你当回事儿其实也不算回事儿
他清楚半张脸说得很有道理。
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地方，真不对劲。
“事实上，这里面还有个逻辑性问题。”
半张脸皱皱眉，
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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