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晕。”白莺莺摇摇头。
“这里是书店,虽然小说书比较多,但你也能看看其他书。”周泽扭扭脖子,“反正你也没其他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实际上平头百姓哪怕抬头,
望天,
也没人说他们个不是。
但那些食俸禄,享民脂民膏古代当官,他们本身就有义务在国家这艘船要沉时候,不惜切去把这艘船给撑回来,甚至,和这艘船,殉葬。
英雄难做,小人好当。们更应该击掌鼓赞英雄,而不是自代入为小人寻求开脱。
说完,周泽深吸口气,
“不死也可以,洒脱地离开,去当个富家翁,彻底相忘于江湖,抛弃荣华富贵,自此籍籍无名,也可以。”
“凭什?”白莺莺很显然不同意,“每个人人生都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
“多铎大军开进南京城,钱谦益是当时南京城里官衔最高人,他领着众人跪迎清军入城,投降满清。
他不能投降,他也没资格投降。
自己其实是在努力地苟活着,本不该有那个资格去问别人你是否应该去死。
你是不是也这觉得?”
白莺莺点点头。
“任何事情,都需要代入到特定情境去思考,思考古人,思考古人行为方式,就必须代入到那个年代,代入到那个时代文化、风俗等等背景之下。
以现在眼光来看,当然是民族和谐都是中华民族家亲局面。
不是做不英雄,所以小人也是可以理解,从来不是。”
白莺莺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就比如文庙那位,在明朝是御史,类似于现在检察官,还不是检察长,但后来他当九卿,类似于当今部长。
投降之后,还能混得这好,节节高升,你说,他该不该死?
明朝有位大官,曾喊出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说,就是这个道理。”
他声望,他身份,他权柄,他地位,他享受,他超规格待遇,都是朝廷给他,也可以理解成是国家给他。
你得到多少好处,就理所应当承担多少责任。
你从国家手里拿到这多,位极人臣,哪怕腰都快摇不动,依旧要追求柳如是,可以树梨花压海棠潇潇洒洒。
那当国家需要他时,他自然理所应当也有义务去履行自己责任。
这是种,契约精神。
但如果放在明末,每个人都应该有属于每个人自己立场。
你想法,就像是古代老农觉得皇帝每天早餐能吃十根油条十个大肉包子样,们以各自小人物思维去代入那些历史上大人物,本就是错误和不合适。
是,钱谦益是在投降清朝之后还帮反清军队做不少事情,甚至还在自己编纂文献里讥讽清朝,但那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够。”
“不够?真非得让人家去死?”白莺莺不解道。
“他得死。”周泽很认真地回答,“包括刚丢下去那个鬼,他也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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