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周泽
目光，
宛若看
个智障。
周泽点点头，有时候，就是这样，你告诉他真相，你以为你在逗他，他反而不信。
“不管怎
样，不好意思
，对，
还想问，那人皮，是真人皮？”周泽好奇道。
“鱼皮。”许清朗回答道，“加工，绘画，制作而成。”
“那……不好意思。”
拿你妈打趣，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没生气。”许清朗说道，“但很好奇，你直把当鬼，是个什意思？”
“没什意思。”
“你见过鬼？”许清朗问道。
青年笑笑，没继续说下去。
“所以，你真不是鬼？”周泽还是不死心。
“叫许清朗。”青年很严肃地回答。
“你模仿又是谁？”周泽问道。
“爹，娘。”
有些夸张。
其实周泽见到鬼并不多，撇开在地狱里那段旅程不算话，在阳世间，他所见到鬼真是屈指可数。
“画皮，是家祖传技艺。”青年站起身，伸手抓住周泽手，将其放在自己胸口位置，“只不过，已经断代好多辈，也就到这代时，才能重新捡起来。”
这个动作有点暧昧，也有点破格，但周泽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捏捏。
周泽绝不会认为是因为林医生直不让自己睡导致自己现在对男人产生兴趣，
“那你卖什面啊。”周泽有些不能理解，“听说赫哲族蛇皮衣服件能卖不少钱，当艺术品卖，你这个，应该更值钱吧？”
“祖传东西，拿来牟利，做不到。”
“那你应该很有钱
“就是个鬼。”周泽看着许清朗，很认真地说道。
表情严肃，神色庄严，
掏心窝子啊。
许清朗面色滞，
然后抑制不住地发出“噗”笑声，
周泽愣下，面露苦笑。
得嘞，
这误会大。
之前吃完面后，林姐姐离开，周泽想着捅破窗户纸，故意拿话激他，结果没成想，居然是人家没事做在这里玩角色扮演，追思自己亡亲。
但在周泽之前视角，他只是想当然地认为，这是只鬼，类似“画皮”故事里鬼，杀人，扒皮，还在“沐猴而冠”。
当然，眼前这个男人，确比女人更媚，这确是事实。
“没骨头？”周泽脸上露出意外之色，“不对，是软骨病。”
软骨病又称佝偻病，因钙缺乏使骨骼钙化发生障碍，骨质变软而易变形，周泽以前是个医生，自然知道些，但正如哪怕种感冒也分很多种情况很多不同病理样，软骨病也有着很多细分类别，而眼前这位青年，他则应该是种极端。
相传，春秋野史上有记载，鲁国位王子就身患这种病，人若无骨，身体娇柔，能够像人样行走，也能够类似蛇样爬行。
“你可以理解成这是种遗传病，需要定概率才能表现出来，之前家里往上很多代都练不成画皮，是因为他们没得这种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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