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问她,她有什想法。”
张澍摇摇头。
“男生和女生面对问题最大不同,就是男生只想着解决问题,而女生更关注情绪和态度,”张苏瑾道,“你不要给她做决定,要给她做选择,要谈谈,才能知道怎样是对她好,你所认为不自私,可能不是她要。”
张澍:“关注情绪而不解决问题,不就意味着可能不理智吗,如果继续下去,真耽误她学业和未来怎办?”
张苏瑾腹诽:……倒也不必大半夜告诉。
“和盛夏吗?”张苏瑾开门见山。
两秒静默,张澍答:“不是和,是对。”
张苏瑾:“什意思,单向?”
张澍低头:“没法双向,她要出国。”
“姐!”
张苏瑾开门,脸色并不好。任谁大半夜被叫起来能心情好?
然而下秒,她就清醒。
张澍高高站在门前,沉道:“姐,恋爱。”
张苏瑾静静看眼自家弟弟,眨眨眼,出房门,走到客厅往沙发上坐。
又拿起手机,发条说说,仅“宋江”可见-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凌晨两点,张澍看见盛夏说说。
书桌还点着灯,他刚结束今天学习。
天气要热不冷,她,睡不着?
张苏瑾点点头:“也许会,但,即便结束也该给个确切告别。”
张澍沉默,不知道在想什,目光涣散。
张苏瑾道:“之所以让你定告诉,是想告诫你,要保护女孩,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不是说女孩就格外脆弱,是女孩受伤愈合周期比男孩要长很多,甚至有些人,辈子都过不去。越单纯人越是如此。你没赴约,就已经做错,她可能再也不想和你约会。”
句气声叹息,从张澍口中呵出。
“知道。”他把剩下点汽水饮而尽
他把事情从表白开始,省略着说到与卢囿泽对话、还有无疾而终约会。
张苏瑾问:“你什想法呢?”
“不知道,”张澍又灌口,任由汽水滋滋刺激感官,“如果是在其他阶段,高、高二,甚至高三才刚开始,也许都有办法,但是现在,点办法也没有。”
无力、迷茫。
张苏瑾:“你问过她吗?”
“给倒杯水。”
张澍“哦”声,去倒,还给自己拿听可乐,单手打开,拎着易拉罐边缘往嗓子里倒。
张苏瑾静静看着几米开外,身形挺拔,喉结滚动少年,莫名有些眼热。
小时候抱着她大腿不撒手娃娃,长大,成长得这样好。
“给。”张澍把水放她跟前茶几上,自己则随意倚靠在电视柜旁,“你说,什时候恋爱,定要告诉你。”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首词,前边有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这句用在他身上似乎更合适。
扭扭疲惫脖子和肩颈,张澍站起身,看眼时间,犹豫几秒,还是敲响张苏瑾门。
“姐,醒醒。”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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