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
还是很想得到。
她不是他时兴起。
怕控制不住自己,进去说出不可挽回话,做出不可挽回举动。
她似是懵会儿,声音轻快地说:“这样啊,没关系啊,那你先忙,也还没有到呢,那掉头回家啦?”
“嗯。”
傻瓜,怎会有这样女孩子,他,这个废物,在放鸽子啊,她怎还能给他找让他不那愧疚理由?
语音挂断。
孬种,删除。
“要好好想想,”
是该好好想想,但不能这样想想。删除。
他拨通语音电话。
他眼看着女孩立即接起电话。
门口人。
这就是,天生差距。
“你们现在状况就是这样,任何条路,都行不通……这种状态下去,她会两头空。”
张澍想望望老天爷,头顶却是茂密香樟。
没有谁能告诉他答案。
但是盛夏没走,张澍也没走。
她静静坐在那,颓然地把发卡又摘下来,服务员给她添杯水,似乎在问要不要点单,她点单,发呆,餐点送上来,张澍看不清是什,但能看到,她纹丝未动。
她找本书来看,然后直坐到落日余晖铺满整块落地窗,她望眼窗外,阖上书,收拾东西离开。
直到她小白消失在视野中,张澍也从板凳站起,在报刊亭老板好奇眼神中,买今天第五根棒棒糖,转身离开。
吹下午风,散大半酒劲,想出什?
他们同时开口——
“你是不是有……”
“盛夏,你先回去吧。”
那边静默会儿,传来女孩温淡声音:“嗯?”
张澍:“今天不方便和你见面。”
占有,到底是不是自私。
低头,他打字。
“对不起。”
孬种,删除。
“不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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