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想要求饶,能不能缓缓,别说。她怕仅剩力气难以支撑她走回去。
身后声音仍旧传来,语气郑重。
“这辈子到现在为止,没有喜欢过谁,除姐,没对谁好过,如果要是没掌握好分寸,请你提醒,或者,原谅。”
不这样?哪样?这样都不行,是要憋死他吗?
张澍把蛋糕收回盒子里,三两步就追上她,稳稳跟在身后,三两米距离。
快进教学楼时候,盛夏忽然又被叫住。
“盛夏。”
她稍稍回头。
!
她快速站起来,抬脚就走,可是这样还是感觉不对劲,她走在前边,忽然回头,“张澍。”
“嗯?”他从善如流。
“以后,不许这样。”她提要求。
张澍看着她气鼓鼓脸,“怎样?”
张澍也没有走到她近前,就停在她身后,开口:“想该告知你件事。”
她不动,不语,等着。
“就在刚才,发现比想象中,还要喜欢你。”
比想象中,还要喜欢你。
她数不清他今天说多少遍,喜欢你。
“们只是同学,你不许,你不许、你……”她羞于形容,急得,看起来像是快哭。
“好好好,”张澍赶紧劝住,“不这样,你别生气……”
盛夏转身,愤然落荒而走。
张澍笑得无奈极,捏过她手指腹搓搓,好似要把那触感忘掉,免得上瘾。但是徒劳,那软绵手感就跟烙上似,光是想想就心软得塌糊涂。
怎会有这软手,她是没有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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