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两行字,占据页纸中心位置。
不似笔记,更像自警醒——
任闲言碎语多,唇枪舍刃又如何?
尘泥怎解冰心洁,自逍遥自歌。
所以她热自然不是天气过错。
那就是他过错。
刚才说她夜成名,玩笑开大?
当下,只见她翻页,在空白处写什,然后阖上笔记本,拿出书准备上课。
铃声打响,张澍从抽屉掏书,身体因为掏书动作朝盛夏那边倾斜些,就见女孩如惊弓之鸟,倏然缩过身子,离他远远。
笔记本,安静地看。
如果忽略她微微泛红耳朵,她状态几乎可以称得上遗世独立——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仿佛所有视线都与她无关。
侯骏岐直觉小姑娘不太正常,但又说不上哪里不正常。待张澍回来,侯骏岐瞪着眼,满脸写着“啥情况”?
张澍没理他,撑腮放肆地打量盛夏。
她在看她读书笔记,上边密密麻麻抄着些好词好句,还有诗歌。
而她手肘因为忽然抽离,把读书笔记给弄掉。
张澍动作停住,有点懵……
是怎,他有瘟病近不得?
见女孩浑身写着“抗拒”二字,张澍脸色沉下去,就着姿势,捡起她笔记。
笔记摊开在折页位置,张澍就这看到她刚才写字。
之前她说过什来着?
——读诗可以解暑热。
她,很热?
南理无秋,几乎是夜入冬,眼下虽然已经是秋节气,却没半点秋色,十月天,还是夏日风光。
不过温度已没有八九月那高,偶尔阵凉风袭来,称得上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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