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差不多知道,”盛夏说,“你在宿舍不方便弄,以后记这个日子提
她同桌,个“身兼数职”不良学霸。
好社会啊!-
盛夏自从第天早读踩点之后,痛定思痛,都是早早六点半就到教室。
教室里已经坐着不少人。
她没有径直到自己座位,而是拐到进门第二桌辛筱禾座位边,递给她个杯子,“筱禾,红糖姜茶,给你。”
拖把头掉落在地,声闷响。
盛夏知道外边人走。
她腰杆缓缓直起,若无其事地继续做题,坐姿端正,目不斜视,身子却不着痕迹地往窗边靠再靠。
张澍看着女孩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挪动,人恨不得穿墙而出模样,不知道她脑子里又在构思什,也懒得猜。
盛夏脑子里冒出许多画面。
“又干嘛,”张澍说,“你就不能下课来?”
韩笑:“对不住啊吓着你同桌?”
张澍:“你说呢?”
“哦,真对不住啊,”韩笑不敢在他哥面前笑,憋着,正色说,“澍哥,要不咱周四就在附近玩玩,不去Milk,就北门打打牌?”
张澍:“周应翔给你什好处啊你这替他忙活?”
澍。刚洗完澡,应该还算干净。”
侯骏岐捂着肚子在桌面打滚,“笑不活!”
盛夏扭头,只见拖把后边探出个脑袋,小眼睛大镜框,虽然不算英俊,但确实是个人。
不是阿飘。
她看眼大走廊外带班老师,明白,人家是用拖把防老师。
辛筱禾蔫吧唧地抬眼,闻言眼底盛满感激,“夏夏,你怎知道来大姨妈啦……”
盛夏笑笑,不回答她这个傻问题,低声说:“早上起来煮,还很热,总会提前两天喝上,就不会痛。你周期是整个月吗?”
辛筱禾说:“不是特别准时,大概是二十八九天样子。”
盛夏:“每次几天呀?”
辛筱禾:“五天。”
他书包里那些杂志光盘……
他接过文具店老板钱……
他握着牌在赌桌前无往不胜……
他身边还坐着个校花,给他洗牌……
……
“真不是!理他干嘛啊,咱自己过也得过啊,还不是侯哥说那什,你手头,那什……”韩笑顾忌有别人,转话锋,“说最近你不是心情不好吗,玩嘛,放松放松,更何况,谁跟你打牌,那不都等于送钱嘛?你那牌算得跟出老千似……”
张澍端视侯骏岐,后者高高举手做投降状,“冤,这真不是说,不过阿澍,去呗,冤大头钱,不挣白不挣。”
“更何况……”侯骏岐低声说,“陈梦瑶说去给咱洗牌。”
张澍说:“再说吧。”
没有拒绝就是同意,韩笑和侯骏岐对视眼,高高兴兴地走。
窘迫。
失礼。
丢人。
盛夏感觉两颊发烫,手也发烫,她缓缓放下还悬在半空手,低头继续做题,她几乎是匍匐在桌上,给窗外人和张澍腾出空间,免得碍眼。
题是没读进去,对话却听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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